孟韬爬都爬不起来,还不忘提醒池骋。
“郭城宇把留在这,就为激化矛盾,借别人手来治,他好坐享其成。”
池骋本来懒得和他废话,可瞧孟韬这副自以为是浪荡样儿,破天荒地献出快被捂烂怜悯之心,多说几句。
“你不会真以为是误把你当成性奴才整你吧?”
孟韬不说话,脑门儿汗还在往下流。
“爷爷……爷爷……”
孟韬哭得差点儿噎过去,因承受不剧痛而呕吐不止。
吴所畏吓得腿都软,感觉蛋都已经不是自己,好像稍不留神就会从裤子里掉出来。尽管没见血,吴所畏依旧感受到脆弱之地传来撕裂声,夏说孟韬,连吴所畏都想管池骋叫爷爷。
太狠。
吴所畏无法想象,个不明来路野汉子被藏几天,就被池骋这折腾。要是让他知道自己和岳悦关系,还不得把满清十大酷刑都用上?
子几块砖,就能把个桀骜不驯爷们儿折腾得连连求饶。
同样是栓人,吴所畏把铁链子栓在孟韬手和脚上,池骋却把铁链子拴在孟韬手指和脚趾上。
孟韬两侧手脚拇指被从身后捆扎在起,就像年画上那只鲤鱼,面朝下悬吊起来,全身重量都集中在这四个脚趾上。不仅如此,池骋还用吊货抛钩子钩住孟韬鼻子,强迫他仰起头来。
在空中摆出这高难度姿势,用不五分钟,人就已经大汗漓淋,痛苦不堪。
可池骋还觉得不够,他用另六条铁链子绑住孟韬肉蛋,下面依旧挂个钩子,不钩别,就钩秤砣,个连着个,五斤十斤二十斤,全靠两颗蛋拽着。
池骋从地上捡起吴所畏装尿那个矿泉水瓶,把瓶嘴儿塞进孟韬嘴里。
“泼个尿都要背着你往瓶里灌,也就你敢往偷情那方面想。池骋人,向来撑着饿不着,你就是真把自个儿当盘菜,有没有胃口吃还是个事儿呢。”
孟韬连吐出瓶嘴儿力气都没有,只能闭着眼喘粗气。
池骋用平常得再平常不过语气告诉他:“整你,不为别,就因为你累着们家那位。”
说完,哼笑声
想到这,吴所畏身体歪倒在旁边墙上,又出溜到地上。最后不知道怎站起来,又怎魂不守舍地走出仓库。
池骋还算厚道,给孟韬留口气。
这几百声爷爷没白叫,孟韬刚被放到地上,就露出脸孙子样儿,开始挑拨离间。
“你不觉得你被人利用?”
池骋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他。
别说孟韬这把软骨头,就是五大三粗汉子,也得嚎得背过气去。
“饶吧……受不……”
孟韬喊得嗓子都出血,被汗水打湿那片地儿,直就没干过。
池骋狞笑声,脚对着孟韬门面踹上去。
孟韬整个人在空中摇晃起来,连带着肉蛋坠着那几个秤驼,跟着孟韬身体晃动左摇右摆,像个老吊钟样,“钟摆”渗出红红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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