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爆发,就意味着让吴所畏拿住。到时候再想治他,也达不到最初效果。
所以,有火也得硬憋着,不到该烧时候绝对不能燃起来。
吴所畏又消停阵。
池骋以为他终于老实,刚要开口把主动权拿回来,吴所畏脑袋突然又歪到他肩上。池骋神色滞,刚才吴所畏做那多呛火事,他都能从容应对,可就这个亲昵动作,居然把他心里垒砌那道墙砸个大洞。
更要命是,
烧过火土炕有着异样热度,坐久感觉屁股都被烫熟,吴所畏让往旁边挪挪,给池骋腾出个宽敞地儿。即便这样,身宽腿长池骋坐过来,吴所畏瞬间就被挤到小旮旯里,特没存在感。
他又往池骋那边挤挤,不是存心抢地方,就是想和池骋挨得紧点儿,套套近乎,化解多日来误解和矛盾。
池骋依旧沉着脸,其实心里早没火,就是想欺负吴所畏。
吴所畏瞧池骋不理他,故意把臭脚丫子伸到池骋嘴边晃悠这脸无赖样儿,让池骋稀罕咬牙切齿。要是换成别人,脚丫子早就被剁。
不过,想嬉皮笑脸蒙混过去,未免把池骋想太好糊弄。
晚上,池骋在吴所畏家吃晚饭,吴妈待他比待亲儿子还好,把吴老爹生前自酿原浆酒拿出来款待池骋,还杯杯给他续满。
“以后有空就来家里吃个饭,们三儿总夸你,说你对他实打实好。”
池骋似笑非笑,又干杯酒。吴所畏看吴妈又要给池骋续酒,赶紧把手伸过去拦,“妈,别给他倒,会儿喝多怎开车回去?”
吴妈瞪吴所畏眼,“好不容易来咱家吃顿饭,还不让人家喝痛快?”说完把脸转向池骋,温和笑笑,“没事,多喝几杯,今儿晚就住这。东屋那大炕,你们俩想怎滚怎滚。”
本来,人家吴妈没那个意思,吴所畏楞着呛着。
看池骋无动于衷,吴所畏又把爪子伸过去,提醒他,“指甲长。”
池骋眼神就像把剪子,盯着吴所畏手指头看会儿,吴所畏感觉肉都让他剪下来,麻利儿把手缩回来。
不知是不是酒喝多,吴所畏今天特别亢奋,刚消停没会儿,又把脚丫子伸到池骋腿间,
使劲儿碾池骋大鸟,边碾边坏笑,小流氓特质显露无疑。
池骋獠牙已经伸到嘴边,硬是让他强悍地收回去。
池骋又干杯,吴所畏瞧他那架势,是不准备不回去。
为壮胆儿,吴所畏也给自个儿倒杯,谨记姜小帅教诲,他这种恶贯满盈人不能多喝,撑死就杯,结果还是多。
晕晕乎乎爬到热炕头儿,不知过多久,吴妈已经睡下,池骋盘腿坐在炕沿儿上抽烟,满身贵气和简陋环境格格不入。
“坐这来。”吴所畏拍拍身边位置,“灶火着下午,炕头儿可暖和。”
池骋捻灭烟头,真坐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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