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
眼线瞧吴所畏脸色有点儿异样,忙解释道,“吴总经理,你甭害怕,他那属于特例,你又不和男人瞎搞。”
吴所畏,“……”
眼线有些尴尬,“那个,就算你和男人真有过类似行为,也不可能像他那频繁吧?那个不要命,半个月就做次,次还要来两三回。”
吴所畏,“……”
眼线嗓子发紧再次开口,“就算真那做,也不定中招吧?有几个爷们儿命根像他男人那粗那长?”
“他啊!是个G,而且是做下面那个。”
吴所畏身形凛,脊背上冒出股凉气。
眼线又接着说:“现在等于有两个屁眼儿,个还是他控制不,没事就从里面往外流东西。哎,都怪他太不检点,无节制开发滥用身后那片土地,毁林开荒,造成水土流失。”
吴所畏心脏狂跳,开口前差点儿咬着舌头。
“有那严重?”
养菊花这几天,吴所畏最想人就是姜小帅。
晃大半个月没看见他,打电话关机,身体不便,池骋又不让出门。每天车接车送到公司,还在公司里安插个眼线,上班时间严盯死守,开会恰谈切事宜皆由秘书代理,坚决不让出门。
说白,就是从趴在池骋床上挪到办公室床上。
有天,这个眼线实在好奇,就朝吴所畏问:“吴总经理,您这是刚做完肛瘘手术?”
吴所畏脸黑线,这个池骋真尼玛嘴欠!这事也能瞎说?要是传到公司员工耳朵里,他这个总经理还怎混?
吴所畏,“……”
在池骋细心呵护下,吴所畏身体已经痊愈,但“肛瘘”阴影始终挥之不去。这两天洗澡时候,吴所畏总是下意识地往里面摸摸,生怕多出个窟窿眼儿。
这个时候,他更想姜小帅。
公司接个大项目,吴所畏很重视,下午带着员工去实地考察,直到天黑才回来。
池骋车静静停靠在路边。
听这话,眼线脸上露出后怕表情。
“哎呦!你可不知道呢!做完手术那些病人,有几个彪悍得像池少似,照样趴在床上嗷嗷叫唤,哭爹喊娘。朋友还算轻,住院半个月瘦十来斤,见到第句话就是:连废他心都有!”
吴所畏嘴角抽搐两下,精神属于分崩离析状态。
眼线又接着说,“他开始就是轻微肛裂,没怎注意,后来日子久,病情就恶化。”
吴所畏,“……”
“不是。”直接否认。
眼线大松口气,“幸好不是啊!吴总经理,您知道?有个朋友,前些日子刚做完肛瘘手术,滴个天啊!那叫个惨!从那边病房走过去,里面全跟杀猪样嚎。”
吴所畏心里幽幽回句,谢谢,只是肛裂而已。
“吴总经理,您知道那个朋友是怎得上这个毛病?”
吴所畏全然不感兴趣,眉毛挑,漫不经心问句,“怎得?”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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