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子打着嗝调侃道,“那应该不至于吧?”
池骋没明
池骋怎在这个时候来劲?
要说这车里也没啥刺激他东西吧?
演讲环顾四周,又触到池骋视线,跟着他视线起走,低头瞧见自个儿手里这颗蛋。再联想刚才那根油条,还有自个儿含着油条时,池骋那两道诡异目光。
草……不至于吧?……刚子脸黑线条。
盯着早饭都能起反应男人,得饥饿到什程度啊?
池骋把头转过去,完全不搭理他这茬儿。
刚子把油条塞进嘴里,还没来得及咬,那两道灼热视线又飚射过来。刚子含着油条转过头,心里赫然抖。
这……这是什眼神啊?
足足含分多钟,腮帮子都酸,愣是没敢咬下去,老觉得这东西吃得不踏实。
刚子心里没底,只要再问:“你到底吃没吃早饭啊?”
这个礼拜,池骋最后悔件事,就是那天晚上为让吴所畏主动开门扑上来,足足在外面站三个多钟头。如果不玩深沉,不玩煽情,提前踹门进去,这仨钟头足够让他把事办完,也不至于落得今天这个下场。
人生最悲哀事莫过于你想睡人恰好是你喜欢。
急?忍着吧!
现在池骋不能再用火球来形容,应该用太阳,见到什都想“日”。
周六起个大早,刚子陪着池骋去办事,路过个早点摊,把车停靠在路边,朝池骋说:“去买早点,你吃什?”
刚子彻底被最后这个鸡蛋噎住,路都在打嗝。后来上高速,汽车在路上平稳行驶,终于忍不住开口。
“你和吴所畏还在起呢?”
池骋耸耸眉骨,“听你这意思是盼着俩分?”
“没。”刚子急忙补句,“就是随便问问。”
池骋不说话,烙铁般滚烫视线操着外面直扭着屁股小母狗。
池骋又把目光移开。
刚子赶紧趁着功夫大口吞咽,想着快点儿吃完,省得又让池骋盯上。塞完看油条塞鸡蛋,两排牙紧忙活,嚼东西时候不经意朝旁边扫眼,就这眼,让他噎着。
池骋裤裆在这个时候撑起来。
如果是别男人,突然瞧见些刺激性东西,下面起反应,掩饰掩饰就混过去。池骋这东西真心没法掩饰,正常状态下就和人家掩饰时候个水准,这要是雄起,那种显赫程度不言自明。
刚子不自在清清嗓子,心里惶惶然。
池骋淡淡说:“买你自个儿就成,吃过。”
五分钟后,刚子提着餐袋上车,左手从餐袋里拿出根油条,右手抽出两个鸡蛋,俩手这合,某物轮廓就出来。
池骋用余光扫眼,体内躁动火苗子就开始作孽,直烧到眉毛上。
刚子感觉异常强光从旁边投射过来,忍不住扭头瞧池骋眼,见这厮瞳孔里燃着熊熊烈火,灼烧着自个儿手里食物,像头饥饿多日猛虎。
“那个,要不你也来点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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