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字,池骋在床上不知听多少回,以前越听越亢奋,现在从吴所畏嘴里说出来,亢奋之余多点儿心疼。原本他也没想怎着,知道吴所畏这几天直忙,来这就想抱着他
池骋像头野虎,直接用牙撕开吴所畏衣服,对着柔嫩乳尖啃咬下去。虽然气愤,但还是舍不得虐待,顶多是比平时猛烈点。吴所畏起初咬着牙不吭声,后来池骋嘴啃到大腿根上,实在忍不住,张嘴骂出来。
“你特真枪实战干那多回,都没和你计较,动动嘴皮子,你有什资格训?”
池骋还句,“那是在看上你之前!”
吴所畏还想呛呛,被股电流激回去,扭动着腰肢想要挣脱池骋肆虐舌头,密口周围湿漉漉,根手指靠着唾液润滑作用钻进来。
“你给拿出去。”吴所畏使劲踹池骋。
吴所畏没好气,“哥们儿之间开个玩笑怎?”
“你当是瞎子?”池骋突然用膝盖狠撞吴所畏小腹,将他按倒在床上,粗砺视线搔刮着吴所畏脸,“他是个弯,你跟他聊这些,是成心要点火?”
妈,要不是因為你,能聊这些?
吴所畏心里有气,反感池骋用这个态度和他说话,当即狠拧住池骋衣领把他往外推,眼中荆棘丛生,身刺儿。
池骋把解下皮带,眉宇间透着阴寒之气。
“你想想下面那根,硬起来时候你把它掰弯可以,再掰直不就折?”
就这套姜大夫自创出歪路邪说,居然真把吴所畏唬住。
姜小帅回到家,洗完澡坐在床上,手机响,本以为是骚扰电话,结果看是吴所畏打过来。心里—热,莫不是想明白吧?
兴冲冲按接听,那头传来吴所畏激动声音。
“小帅,查到,是可以掰直。这是种病,医学上称之為“阴茎海绵体白膜异常”,般可通过白膜矫正术,将JJ掰直。”
池骋把吴所畏那两条不老实腿压住,粗粝手指狠狠顶下。
“还敢跟别人骚?”
吴所畏腰肢猛颤,咒骂声音都变味。
“问你话呢!”池骋强行挤入第二根手指。
吴所畏痛苦嚎叫,“疼,疼……”
“聊过几回?”
吴所畏不服软,“你管得着?天天聊,夜夜聊,数不清多少回。”
皮带在耳旁甩出道风声,吴所畏以为池骋要抽他,结果池骋只是用皮带将他两个手腕鄉住,强行压过头顶,鹰祥视线直直盯着吴所畏。
“就他那祥,满足得你?”
吴所畏梗着脖子不说话。
姜小帅,“……”
吴所畏正说着,门口突然传来低沉男声。
“和谁打电隹,聊这火辣内容?”
吴所畏还没来得及挂断,某人就像泰山样压上来,想把手机塞到枕头底下,不科被池骋强势夺走。眼睛扫屛幕,再转向吴所畏时,有种阎王爷索命气焰。
“你倒是不避嫌。”池骋冷冷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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