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直没碰过她。”池骋说。
吴所畏被戳到痛处,明明掩饰不住,却还做着徒劳挣扎。
“和有什关系?”
池骋贴伏在吴所畏耳边,语气难得见温柔。
“就因为惦记着你。”
同样是五根手指,同样是肉做,可换个人,所有感觉都颠覆。禁闭六天神经赫然被唤醒,快感激增好几倍。刚才吴所畏情绪还能收住,被池骋弄几下,闷哼声无法控制冲破喉咙,脸上受刑般痛苦。
“你不是不想?”故意问。
促狭笑,压住吴所畏大半个身子,用坚硬膝盖骨去磨蹭下面两颗蛋。
“想不是?……真不是?……不是?……”
吴所畏被逼到绝境,把薅住池骋头发,与他扭缠在起。
想是怎回事?”
尼玛!这不是煽风点火?吴所畏胸口潮红片,屁股上浮起层虚汗。
勉强稳住呼吸说句,“你要想聊这个,就找别人去吧,没那个兴致。”
说完迅速挂断。
*念冲破束缚,内裤褪至脚踝,呼吸骤然变粗,表情野味十足……正在情动之时,突然只猛虎破窗而入,健硕身影跃至窗前。动作快得吴所畏无从闪避,来不及收手,来不及遮挡,来不及收起放浪表情,就这让人抓个正着。
无论是水做女人还是铁骨铮铮爷们儿,谁也难以抗拒这样霸道温柔,更何况这话是从池骋嘴里说出来,字千金。
吴所畏闷在枕头上不说话,但脊背上僵挺肌肉群已经瘫软下来。
池骋趴在吴所畏身上,结实胸肌与硬朗后背紧密贴合,泛着层汗涔涔湿意,但谁也没觉得热,就这样静静抱在起。
突然,吴所畏手机传出不正常喘息声,打破难得和谐气氛。
这就是贪便宜下场,山寨手机时不
池骋两手箍住吴所畏脑袋,没有预热,没有过渡,直接粗,bao地吻下去,在口腔里疯狂搅动厮磨。渴求热浪卷至小腹,很多情绪喷涌而出,吴所畏发狠撕扯池骋裤子,毫无章法地搓弄他胯下巨物,手劲很大,力道很重,激情中掺杂着浓浓恨意。
池骋在吴所畏深航肆意啃咬着,从勃颈到腿根,再到屁股上软肉,耳旁满满都是吴所畏呻吟声,真是赤裸,毫不遮掩做作。两人胯下巨物相抵,正如诗中那两句描写,还被池骋坏心眼地背诵出口,羞臊间气氛被剥撩得更加狂热。
爆炸似热量在小腹骤然升腾,又急剧降落。
吴所畏趴在床上喘着粗气,眼中恨意未减,热度已褪。
池骋再度压上来时,明显感觉到吴所畏抗拒。
“没工夫,没兴致想这个……那您这干嘛呢?”
池骋脸上带着嘲弄笑,臊得吴所畏无地自容。
二十多年来攒这点儿脸全在这刻丢光。
偏偏就有人变本加厉地透支后几十年脸。
池骋不由分说地拿掉吴所畏手,用自己手熟练地抚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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