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所畏怒不可遏,拧着池骋手腕大声嚷嚷,“警告你,这条裤子好几万呢!”
“好几万……”池骋嘲弄地瞧着吴所畏,“你干脆剪下个裤边儿,咱拿着它去吃顿烧烤得。”
吴所畏威胁不成又打苦情牌,眼神凄苦好不可怜。
“你这是嫌没钱,请你吃顿东西还那寒酸是吧?”
池骋反问,“你说呢?”要真嫌你还能让个曲别针骗走?
“别碰!”
吴所畏怒声抗议,拳头攥得咔咔响,保卫着自个儿不容侵犯亩三分地。
池骋突然发现,相比焚身欲火,他心里烧得更旺却是种无名火。按照以往脾气,刚才在街上时候,吴所畏敢那招他,他就敢当街折腾回去,在路人眼皮底下羞臊他,那才叫爽叫刺激。可当时他却生气,真真切切地火,就因为吴所畏那毫无形象地露,他心里吃味。
“以后别这穿听见没?”池骋突然冒出句。
吴所畏闷着脸问,“怎?”
说话就到七月,人家都在街上吃烧烤,就吴所畏领着池骋去吃麻辣烫。没辙啊!烧烤多贵,反正又不是真心想请,能糊弄就糊弄吧!
这种天气吃麻辣烫,简直和蒸桑拿没什区别。
吃完,吴所畏整个人跟水洗样,宽松T恤贴在身上,从领子到胸口位置全都湿。忘身边还有个色狼,习惯性地把T恤撸到胸口,露出平坦小腹和大片湿漉漉脊背,直延伸到起伏臀瓣上,低腰裤骚性地遮着性感臀沟,纯粹玩火自焚。
池骋喉咙像是烧着,汗珠子爬过凸起喉结蜿蜒直下。
“把衣服放下来。”沉声提醒。
吴所畏不管那个,就悲愤,就心寒,就副被排挤厌世绝望沧桑样儿。
“你说你怎?穿成这样儿走街串巷,生怕别人瞧不见你是吧?你当着面怎骚都成,到外面你就给捂得严严实实!”
吴所畏不明白,他就这随便捯饬下,怎就骚?他身长裤长衫怎就不能上街?
池骋瞧吴所畏还跟他瞪眼,欺身压上去,磨着后槽牙质问:“谁让你穿低腰裤?”
“穿低腰裤怎?”吴所畏不服,“又没露哪儿!”
“非得整个屁股都晾出来才叫露?”池骋眸中暗火翻滚,“你再拽低点儿,都能从后面直接捅进去干你!”说着真去拽吴所畏裤子。
吴所畏热得忘乎所以,还在往上撩着,乳尖微露。
“让你放下来!”池骋狠狠拽。
吴所畏不怕死地抗议,“热!”说着又把衣服撩起来。
“你热是吧?”赤红眸子直逼着吴所畏。
吴所畏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儿,等反应过来时候,已经被池骋押进车里,空调大开,身上汗瞬间冷下来,可微妙气氛却让车里再度升温。池骋火大,狠狠扯拽着吴所畏T恤,呼吸粗重地说:“既然你这热,那就给你扒光,让你彻底凉快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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