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地学着像这样照顾好他。
整个竹舍时寂静,也没有听到谁嘲笑声,还有最重要没有说完,舔舔嘴唇,得鼓作气说下去,喉咙有点干,正当要再开口,却突然被慕言闷笑着打断:“这些,明明是要对你说吧……”
瞪着他:“是认真。”
他研究神情半晌,收起玩笑神色,顺便收起扇子,点点头:“好,记住,还有呢?”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被打断,就有点难以为继感觉,抬头飞快瞄他眼,咳声,瞪着地面:“还、还有就是,”调整出恶狠狠语气:“不准看什别美人,有美人跟你搭讪也不准理她们!”
他闷笑出声,手搭在肩膀上:“嗯,还有呢?”
突然就有点伤感,垂头丧气地看着鞋尖,半晌:“要早点回来接。”
头被抬起来,他定定看会儿,额头被蜻蜓点水地触下:“等山上佛桑花谢,就来接你。”
在这个艳阳如炙盛夏晨日,们个向着山外,个向着山里,南辕北辙两条路各自延伸千里,仿佛无终命运。不能预知,却隐约感到不安,自古以来,那些惜别以花期为诺男女,似乎都是错过,因过而错,因错而过。繁华景物都在身边过去,路燕啭莺啼,不久,眼前出现段长而斑驳青石阶,浓荫掩映,台阶角落长满碧色苔藓,像幅锦缎暗绣同色边纹。停下脚步抬头望上去,绮柱重楼,白玉钩带,五色帘有耀目光彩,眼前巍峨山门同昨夜所见毫无二致。公仪斐转身看:“君姑娘可是累?”其实只是脑中顿然浮现那个撑着孟宗竹油纸伞颀长身影罢。摇摇头,跟着他路踏上这段年成久远青石阶,临近山门,到底还是没有管住自己嘴巴:“这孤竹山,是公仪家产业?”引路公仪斐顿顿,重楼正中悬挂巨大铜镜映出他白色身影:“从前不是,孤竹山是佛桑花圣境,每到佛桑花期,赏花之人多得要将山路踏平,所以五年前将它买回来,这个清幽之地,还是安静点好。”紧随上两步,来到山门正下方,及手触到阳光下斑斓琉璃珠帘:“山门看上去有些年成,这副五色帘倒还是崭新。”公仪斐似笑非笑摩梭着手中玉镯:“月换副,五年来光这项就不知烧多少钱,能不新?”话罢打起帘子:“君姑娘,请罢。”珠子乍然撞击,发出叮当脆响。伸手稳住撞击珠串:“其实撤掉这幅帘子也不碍事吧,这样常换常新,着实浪费些。”他低头做出考虑模样:“也不是不可,但总觉得,撤掉它,就少些什。”看着他:“少些什?”他顿顿,若有所思拂起串珠帘:“大概是,烧钱快感。”“……”
不知这座山门对公仪斐意味着什,他似乎毫不在意,也许已经忘记少年时代曾在这里邂逅名女子,那女子黑发白衣,撑着孟宗竹油纸伞,不知在何时死于何地。山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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