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撑着额头看
，唇角含笑：“不，这样刚刚好。”
向风度翩翩
慕言难得模样颓唐地出现在房中。夜风吹得窗棂格格作响，边伸手关窗户边惊讶问他：“搞成这样，你去哪儿
？”
他从袖中取出块紫纱，笑笑，轻描淡写道：“在容垣陵寝中捡到。”
顿住给他倒水手，良久：“莺哥她，是在容垣墓中？”
他从手中取过茶壶，自己给自己倒杯：“更确切地说，是在容垣棺椁中。”
愣愣，半晌，道：“怪不得他们都找不到她。”
他笑笑：“没有人敢去动景侯陵寝，他们永远都不会找到她。”顿顿，又轻飘飘添句：“除。”
赞同地点头：“对，除你。”指着他袖子：“但你好像受伤。”
他面不改色将手缩回去：“没有事。”
拉过他手把袖子挽上去给他涂药，发现他僵下，抬头瞟他眼，有点讪讪地：
“有时候是不是，太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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