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特地甩掉另个女人只能有个原因,就是这个女人特别有钱又长得特别美,可考虑到锦雀和莺哥长得模样,容浔要真是为锦雀舍弃莺哥那纯粹就是没事儿找抽。但后来传说觉得感情本身就是场找抽,男人感情世界更是难以言说,假如你不是男人就永远无法理解。不过按照这个说法,男人和女人在起就远远不如男人和男人在起和谐,因为似乎只有男人之间才能比较容易地互相理解。于是发展到这个地步,传说就彻底跑题。
就在容府私底下围绕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之时,当事三个人当中却有两个都表现平静。容浔身处高位,向平静惯。相比而言,莺哥平静就有些令人琢磨不透。似乎从未见过她狼狈模样,即使那夜闯入房中在梦境里满面泪痕,也未像寻常人般痛哭失声。唯不能平静那个人是锦雀。
莺哥搬离集音阁那日,锦雀在前往清池居处假山旁拦住她,神情憔悴,爱笑双眼没有半点神彩,却定定看着自己姐姐:“你为什不骂,为什不理,姐,你是不是,是不是讨厌、讨厌……”话未完泪水已顺着眼角滑下,滴在衣襟上也来不及擦擦。头上海棠花开,纷然如火。她猛地扑到她怀中,死死将她抵到假山旁,搂着她脖子,就像小时候样,泪水揩到她脸颊上。被她死死搂住莺哥终于低头来看她,浓黑瞳仁里映出她模样,同垂落到眼前海棠花枝没有两样。她哽咽气息吐在她耳旁:“姐,们离开这里,容浔不是你良人。”
莺哥背靠着假山,紫色锦绣长裙上织出大幅蝶恋花,春意融融副好图案,穿在她身上只显得冷淡,假山阴影勾出副对比鲜明色彩图画。锦雀紧紧贴在她身上哭得气息不匀。她头枕着块凹下山石,微微扬起下巴,看着高远蓝天,轻轻笑两声:“你可知道,家养杀手离开自己主人,后果是怎样?五年,为容家,树太多敌。”死死贴住她妹妹却蓦然抬头:“借口,你不愿意离开,因为你喜欢容浔,对不对?”她眼中骤现冷意。锦雀抱住她,牙齿都似在打颤:“会向你证明,他绝不是你良人。”她放下要搭住她肩膀手,仍是微微抬头模样,眼中映出大片火红海棠花,声音听不出情绪:“锦雀,这多年,不在你身边,你是不是很寂寞?”
锦雀证明来得十分快捷,快得就像她姐姐手中刀,假使在其他事情上也能有如此效率,早就成为代自强少女。不过前提是五月十六那夜刺客也是她所安排。但这样就把人心看得太险恶,也许这切只是天意,锦雀不过借天意势。天意让只开于刹那优昙花盛开于那夜容府剪春园,天意让容浔忽然来兴致携着锦雀游园赏月,天意让不能安眠莺哥深夜跑来剪春园池子里濯磨随身短刀,天意让刺客在他们三人不期然相交视线里蓦然出现。要说容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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