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这不是小孩子脾气,这是种执着,那些长门僧将其称为贪欲,认为是不好东西,但贪欲这样渺小,除伤害这只黑鸟感情以外真不知道哪点还称得上是贪欲,所以绝不是什不好东西。同慕言终归会分开,对这玉雕小老虎感情就是对慕言感情,从文学角度来讲可称之为移情,也许这生都没有人会理解
第二日刮起南风,由赵国吹往郑国,正是预定行进路线,若是选择坐船,速度就能快倍。和慕言双双觉得与其按照既定路线探寻十三月之事,不如不动声色跟着早早离开莺哥,说不定还能快点揭开谜底。但莺哥路线却是水路逆风由郑国前往赵国,真是乘风破浪会有时,此恨绵绵无绝期。而且更加困难是,此时前往赵国只有艘船,这就决定们跟踪势必不能默默无闻,要被被跟踪发现。
幸好慕言身手不错,路才不至更丢。抬眼望去,隔着半道水湾莺哥正懒懒靠在船桅,头上戴顶纱帽,帽沿围层层叠叠浅紫薄纱,直垂到膝弯,裹住曼妙身姿浓丽容颜,只露出圈银紫裙边和段垂至脚踝青丝黑发。有点惊讶,昨夜灯台暗淡,竟没注意到她头发留得这样长。而此刻她穿得这幅雍容模样,如同家教严厉贵族小姐郑重出游,倘若不是路跟着,真是不能确定眼前这个就是昨夜拿短刀抵住脖子紫衣杀手。大约是为躲避口中仇敌。
临上船时,慕言留从旁看着,说是临时有什要事。船快开才提着只鸟笼子缓步而来。鸟笼用乌木制成,单柱上以阳纹刻满锦绣繁花,做工精致,其间困只黑鸟,乍看有点像乌鸦,只是双喙紫红,和乌鸦不太相同。
踏上甲板,为不被莺哥注意,显得们搭船刻意,两人特地找个荒凉角落。倍感无聊,蹲在地上研究笼子里黑鸟,研究半天,问慕言:“你刚才就是去买这个?你买这个做什?”
他垂头看:“买给你玩儿,高兴?”
心里咯噔,握紧袖子里玉雕小老虎,想起上次他用这个老虎换扳指,踌躇半天,怯怯问他:“你是不是想用这个破鸟换小老虎?”
笼子里破鸟睁大眼睛,嘎地叫声。慕言愣愣,目光对上视线,噗地笑出声。
瞪他眼,蹲在地上别过头去:“这破鸟点不值钱。”
话刚落地,破鸟头上绒羽哗啦竖起来,再度冲嘎地叫声。嫌弃地将笼子推开点,只是拽紧手里小老虎,不知道他什态度。其实这只老虎着实是用不法手段谋得,就算他要强行取回,也没有办法。而这样贵重东西,他确实有理由随时取回。但还是睁大眼睛:“绝对不会和你换,点都不喜欢这个破鸟。”
破鸟激动地从笼子底跳起来,扑棱着翅膀嘎嘎叫个不停,船上众人纷纷掉头观看,慕言将拉起来,哭笑不得:“刚觉得你有点姑娘模样,不到半日小孩子脾气又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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