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马,月白衣袖扫过面颊。和君玮还没搞清楚是怎回事,她已旁若无人扑通声跪倒在小蓝面前,眼圈绯红望着他哽咽:“公子,执夙终于找到你。”
执夙长得眉清目秀,额间有颗天生红痣。对于她执意跟着们这件事,小蓝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君玮点头倒是点得痛快。因执夙着实是个相貌美好姑娘,十分容易就触动他颗恻隐之心。但在恻隐执夙同时,君玮对小蓝是很不满,和咬耳朵道:“这人真正风流,连护卫都是女护卫。”但想,话也不是这说,离开君禹山时,君师父让君玮好好护着,就算是护卫,照这个逻辑,岂不是也很风流。
当天晚上,们宿在家客栈,睡到半夜,小黄衔着衣袖将摇醒,借着月光端详他神情,似乎是邀请和它同月夜散步。们穿过长廊,只老虎个死人,脚步轻得要飘起来。正要走进后院,蓦然听到执夙声音:“那女子并无什特别,公子为何不愿随执夙回府中?公子可知,你不在这几日里,二公子那处又有不少动作。执夙深知,紫烟姑娘伤公子甚深,可公子您,您要以大局为重。”
想,这个八卦是偷听好呢,还是不偷听好呢。最后道德感战胜好奇心,决定还是不要偷听,但没等拔腿离开,小蓝已经接下话来,他声音低沉,随夜风传至耳边,有熟悉之感,他说:“你们,”他顿下,“寻到紫烟?”
拖着小黄退至月亮门,正听到执夙说:“公子,您对紫烟姑娘情深义重,但她,她是赵国派来*细,她心只想谋刺于你,她……”
她声音渐渐消失在和小黄身后。
廊檐下,想起方才熟悉之感,恍惚觉得又回到三年前那个山洞,慕言他就坐在对面,莹白手指弹拨把蚕丝做弦古琴,嘴角噙着微微笑。事隔三年,其实已记不得他声音,只是那些古琴调子还会时不时响在耳旁,袅袅娜娜,是不会唱歌。
月亮又大又白,抬手捂住眼睛,就像他手指曾经蒙上双眼。但这双眼睛,如今也是死。
这件事真是莫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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