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可取火堆里木炭做笔,在草纸上画副炭笔画,可前几天为方便,把所有草纸均裁成巴掌大小纸片,勉强能在上面画个鸡蛋,画人就实属困难。
慕言看在洞里寻找半天,拿着叠草纸不知所措,大约明白,不知从哪里取来根木棍,递给道:“用这个吧,若你真想拿幅画来报答,画在地上也是样。”
握着木棍研究好会儿,颤颤巍巍下笔,但好比个绣花绝世高手,即便再绝世也无法用铁杵在布匹上织出花纹,和她们遭遇同样尴尬。本意是想画慕言凌空而起徒手撂倒两个黑衣人英姿,画完后,他端详半天,道:“这画是什?像是只猴子跳起来到桃树上摘桃,又像是头窈窕狗熊试图直立起来掏蜂窝……”那时给慕言留下印象即是如此,可以将猴子摘桃和狗熊爬树画得如出辙自以为很会画画小姑娘。
如今已能用棍子在地上画出栩栩如生人像,却始终没有办法再找到慕言修正他对印象。君玮说:“也许他觉得你画出个东西,能够像任何个东西,这很有才华呢。”君玮能有此种想法,说明他已是个剑客思维,而画画和使剑不同之处就在于,若使剑,你使出招,在众人看来可以是任何招,这就是绝世招剑术。而画画,你画出个东西,在众人看来可以是任何个东西,这幅画就卖不出去。
和慕言受命运指使,在起待将近六天。第六天夜里,入睡后,他离开山洞。独自人在洞里等四天,但他没有再回来。四天后不得不离开,主要是仲夏时分,尸首不易保存,洞口颠三倒四横着黑衣人们纷纷腐烂,招来很多苍蝇,将人居环境搞得很恶劣。如果和他相遇在冬天,在懵懂不知事这个年纪,必然就此等下去,直到将为什要等他理由想通。想通就更有理由等下去,直到有天他来,或者他永远不来,但那都是另段故事。而事实上,带着些微惆怅很早离开,离开时以为自己等他四天只是为和他正式道个别。显然,这是个太过纯洁想法,早早解放自己心灵爱上慕言,却没能同时解放自己心智认识到自己爱上慕言,这就是错过他原因。
当走出这个山洞,走出相当段距离,回头望,才发现它就位于雁回山后山。
此后两年,雁回山后山成为最常去地方。而在君玮强迫阅读他最新创作部意识流艳情小说后,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会不时想起慕言,为什没事就要去后山晃荡几圈,原来像书中女子样,春心萌动。唯和书中女子不样之处在于,她在春心萌动前就对自己情郎如指掌,而对慕言萌生爱慕之心,却基本不知道他家住何方、年龄几何、有无房马,房子和马匹是次性付款还是分期偿还,家中是否还有双亲、双亲和他是分开住还是住起……
自从知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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