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
唔,原来这个标致小白脸就是那位格外擅长在老虎尾巴上拔毛,太岁头上动土成玉元君。
成玉元君木愣愣望着,望半天,伸出手来捏捏自个儿大腿,痛得龇龇牙,龇牙这个空隙中,他憋出几个字来:“君上,小仙可以摸摸娘娘吗?”
夜华咳声。惊。
这成玉虽宽袍广袖,身男子装束,他说话声调儿却柔柔软软,胸前也波涛汹涌,忒有起伏,星半点也瞧不出是个男子。依本上神女扮男装许多年扮出来英明之见,这成玉元君,原是个女元君。
夜华尚没说什,团子已噌噌噌跑过来,挡在跟前,昂头道:“你这个见到新奇东西就想摸摸癖性还没被三爷爷根治过来吗?娘亲是父君,只有父君可以摸,你摸什摸?”
团子也该回天宫。
七月十七夜里,凉风习习,月亮上桂花开得早,桂花味儿路飘上九重天。
同夜华坐在瑶池旁顶亭子里,亭子上头打几个灯笼,石头做桌子上放盏桐油灯。夜华左手握着笔,在灯下绘幅阵法图。
当初拜师昆仑虚,跟着墨渊学艺时,阵法这门课业经受两万年考验,荣幸地超过道法课、佛法课,在诸多深恶课业中排个第。见着阵法图,不仅头痛,全身都痛。于是乎只在旁欣赏会儿夜华握笔指法,便歪在张美人靠上闭目养神去。
方闭眼,就听到远处传来团子清越童声,娘亲娘亲地唤。起身看,果真是团子。
夜华轻笑声,咳咳。
成玉脸绿绿,委屈道:“长这大,头回见着位女上神。摸摸都不成吗?”
团子道:“哼。”
成玉继续委屈道:“就只摸下,只下,都不成吗?”
团子继续道:“哼。”
他着件碧莹莹小衫子,双小手拽着个布套子扛在左肩上,那布套子瞧着挺沉。他扛着这个布套子走得歪歪斜斜,夜华停笔,走到亭子台阶旁瞧他,也下美人靠踱过去瞧他。他在百来十步外又喊声娘亲,应着。
他放低肥肥小身子慢慢蹲下来,将扛在肩膀上布套子小心翼翼地卸到地上,抬起小手边擦脸上汗边嚷嚷:“娘亲,娘亲,阿离给你带灵山上果蔗哦,是阿离亲自砍下来果蔗哦!”想想又道:“阿离都是挑最大最壮砍下来,嘿嘿嘿嘿……”嘿完转身握着封好口,甚吃力地拖着那布套子步步朝们这方挪。
本想过去帮帮忙,被夜华拦住道:“让他个人拖过来。”
颗心尽放在团子身上,没留神丛叫不上名字花后头突然闪出个人影来。这个人影手中也提着只布套子,却比团子拖那只小上许多。他两三步赶到们跟前,灯笼柔柔光晕底下,张挺标致小白脸呆呆。
团子在后头嚷:“成玉成玉,那个就是娘亲,你看,娘亲她是不是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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