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双眼全无什亮色,咬牙道:“为那个人,你连命也不要吗?”明明才是被困住那个,他脸上神情,却像是们两个掉个角儿。
他这话说得稀奇,若实在打不过那四头凶兽,掉头遁就是。全用不着拿命去换。这种地方,脑子还是转得清楚,左右取不回神芝草,再守着师父七八千年,也没有什大碍。
但瞧着他那苍白又肃穆张脸,却突然省起件十分紧要之事。照平素修行速度,这又是重伤又是少七万年修为,少不得需耗个两三万年才缓得过来。这两三万年里,自然没那个能耐去受八十道荒火九道天雷大业继位天后,从未听说哪任天帝继位时未立天后。这看来,若再让这纸婚约将同他绑作条船上蚂蚱,却不是那妥当。
咳声,仰头望着他道:“们这纸婚约,还是废吧。”
他晃晃,道:“你说什?”
拨开他手,摸索着案几上茶杯灌口茶,听到自己声音干干:“这同你却没什干系,原本也不过是当年桑籍做错事,令们青丘失脸面,天君为让两家有个台阶下,才许这个不像样约。此番由青丘提出来退婚,咱们各自退场,这前尘往事,便也再没谁欠谁。”
他半晌没有动静,背对着许久,才道:“今夜,你来房中趟吧,结魄灯不在天上,在这里。”话毕,未转身看眼,只朝殿外走去,却差点撞上紧靠着殿门另根水晶柱子。
干巴巴道声:“当心。”
他稳稳身形,手抚着额角,淡淡道:“直都在妄想罢,可欠你多少,你欠多少,命盘里怕早已乱成团理不清。”
他那副修长背影,看着甚萧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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