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松懈下来,全身上下痛得不能言语,本想再放两句狠话,奈何身上太累,只斩钉截铁摇摇头。
玄女哈哈笑道:“夜华君,亏得你对白浅这贱人这般好,你可知道,她同她师父有私情?”
十分震怒,待要挣扎去抽她两个耳光,夜华已道电闪劈过去。离镜没再护着她,玄女被劈得往后退十丈远,正正撞在那张金榻上,吐出口血来。夜华道:“本君原本从不打女人,浅浅还说你那张脸长得同她很像,倒看不出你这张脸,同她哪里像。”
推开夜华,撑着昆仑扇走到玄女跟前,瞧着眼下这张同八九分相似满是血污脸,轻笑道:“皮相这东西,当初既给你,便并不大在意,但如今看着你这张脸,却叫
“你这样说,只是想少些负担是吗?你当初便从未爱过对不对,所以同玄女处,你才放手得如此潇洒,那时候,你早就对厌烦至极对不对?”
胸中好不容易平复下去血气立刻又涌上来,咬牙冷笑道:“当初你做那般错事,还指望海量同玄女共侍夫?如今这倒成不是。你只道玄女她是个弱女子,须得你怜惜,纵然当初是男儿身,心也不是铁石做,被你两个那般践踏,也曾鲜血淋漓。伤情大醉,噩梦缠身时,你却是在哪里?你同玄女却是在做甚?”
离镜脸色苍白。
攀着夜华手臂咳得喘不过气,身后夜华冷笑道:“鬼君先别忙着算当年账,本君暂且问问鬼君,今日你王后做这笔账,们是公还是私?”
离镜尚未作答,玄女已颤抖道:“私怎,公又怎?”
夜华沉声与离镜道:“私便请离镜鬼君将你这不懂事王后剥皮抽筋,魂魄打下畜生道永世不得超生,以泄本君心头之愤;公嘛,天族将士们许多年没打仗,已闲得很不耐,们正可以试试,这些年到底是哪族兵练得更好些。”
玄女倒吸口气,大雨中踉跄爬过去抱住离镜腿,仰头道:“陛下,救!”离镜看她眼,道:“你委实不懂事些。”玄女凄厉道:“你果然是要将剥皮抽筋吗?你忘,你忘当年为你做多少事,没有,你能够这轻松登上鬼君之位?如今你却要,你却要……”继而又哀求道,“陛下,天族不会出兵,他没有权力号令天族出兵,他不过是个太子而已,为个女人出兵,天族不会同意……”
夜华换个姿势搂住,轻声道:“本君可不单是为个女人出兵,墨渊上神是天族尊神,白浅上神是天族未来帝后,阿离将来必定要承本君位。此番,他们三个却在你大紫明宫里受这奇耻大辱,你说,天族众将士可咽得下这口气?”
离镜没理抱住他腿玄女,神色木然道:“玄女此前就直有些疯癫,否则也不能铸下如此错事,还望太子殿下能网开面。”
夜华温声道:“浅浅,你说,要不要网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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