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着鼻子后退两步,定睛看,面前身酒气仁兄右手里握把折扇,双细长眼睛正亮晶晶地将望着。张面皮还不错,脏腑却火热炽盛,皮肉也晦暗无光。唔,想是双修得太勤勉,有些肾虚。
扇子兄将他那破折扇往面前潇洒甩,道:“这位公子真是表人才,本王好生仰慕。”咳,看来是位花花王爷。被他扇过来酒气熏得晃晃,勉强拱手道:“好说好说。”牵着糯米团子欲拐角下楼。
他侧身挡在面前,迅捷地执起只手,涎笑道:“好白好嫩手。”呆。
就先前在凡世历练来看,女子抛头露面是容易遭觊觎些,却不想,如今这世道,连男子也不安全?
糯米团子嘴里含着块绿豆糕,目瞪口呆地望着扇子兄。
得那大叔为什说这是座花楼,将楼上楼下都看遍,可没见着什花来。”
被他唔后面那句话吓得小心肝儿狠狠跳三跳,团子,你可没看到什要紧东西吧。
团子这年岁照凡人来排不过三岁,仙根最不稳固,很需要呵护。他父君带他带三百年都很平顺,轮到这厢,若让他见些不该见事,生些不该有想法,动仙元入魔障,他父君定然要与拼命。
咽口口水听他继续道:“等寻到那小胖子时,他已经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小姐姐身旁站个穿白衣裳哥哥将她抱着,看没什,想回来继续听书,没想到穿错墙,进另间厢房。”是,想当年因推演之术学得太不好,同十师兄常被墨渊责罚,来凡界扯块帆布,化个半仙,在市井上摆摊子与人算命摸骨。那时,三天两头都能遇到良家妇女被恶霸调戏。若是个未出阁妇女,便必有路过少年侠士拔刀吼。若是个出阁妇女,便必有不知从哪冒出来她丈夫拔刀吼。虽则个是侠士,个是丈夫,然两者定然都穿白衣。
糯米团子摸摸鼻子再皱回眉续道:“这间厢房里两个人滚在床上缠成团,看他们缠得很有趣,就想姑且停会儿看他们要做什。”
也目瞪口呆地望着扇子兄。
扇子兄今日福星高照,竟成功揩到位上神油水,运气很不得。
因头回被凡人调戏,很觉新鲜,不打算与他多做计较,只宽宏大量地抽回手来,叫他知趣些。
不承想这个不懂事王爷竟又贴上来:“本王见公子就很倾心,公子……”那手还预备搂过来摸腰
心中咔嗒声,颤抖着嗓子道:“你都见着些什?”他沉思状:“互相亲啊亲,互相摸啊摸。”半晌,期期艾艾问:“娘亲,他们这是在做什?”
望回天,掂量良久,肃然道:“凡人修道,有门唤作和合双修,他们这是在,呃,和合双修,双修。”
团子然道:“凡人挺心向道嘛。”
哈哈干笑两声。
刚转过身,不着意迎面撞上副硬邦邦胸膛,从头到脚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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