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干笑,后退步。
他再近步:“你宝贝儿?”
笑得益发干,再退步。
他干脆把封死在亭角:“你甜蜜饯儿?”
此番是干笑都笑不出来,嘴里发苦,本上神这是造什孽啊造什孽。
个长辈,却来小辈面前挑事,挑还是这种风月事,若让人晓得,张脸也不晓得往哪里搁。
心中凄苦,面上却还得把戏份做足,继续皮笑肉不笑:“眼下这乌云压顶光景,倒是造出个好气氛,于妹妹而言大约更适合幽会,于姐姐嘛,倒是无端令生出几分作诗兴致。”
夜华干脆靠在旁亭柱子上听胡扯。
小糯米团子不明所以,呆呆地掉头来望。点他额头嗔笑:“天苍苍,野茫茫,枝红杏要出墙。”再望那缪清公主,道:“妹妹说,可是应景?”
她已傻。俄顷,两行热泪顺着眼角扑簌落下。扑通声,跪到跟前:“娘娘息怒,缪清……缪清不知是娘娘凤驾,缪清万不敢做娘娘妹妹。缪清只是思慕君上,并不求君上能允缪清些什。此番兄长要将缪清嫁去西海,那西海二王子却是……却是个真正纨绔。因婚期日近,缪清无法,得知君上将携小天孙来东海赴宴,才出此下策以舞相邀。缪清只愿生生世世跟随君上,便是做个婢女伺候君上,再不做它想,求娘娘成全。”
眼闭心横:“死相啦,你不是早知道吗,却偏要人家说出来,真是坏死。”
怀中小糯米团子抖抖,面前夜华亦抖抖。
趁他们发愣间隙,将小糯米团子往美人靠上甩,丢盔弃甲,逃之夭夭。本上神此番,狼狈。
几万年都未有过这狼狈。
原是这回事。这姑娘,对夜华倒是真情。此情,何其动人。其实,天宫那大,就让她分个角落又如何。但这终归是夜华君家事。她若不是这情真意切片真心可昭日月,棒子打下去又何妨。如今,却真真做不出。
情爱事,本无道德可谈、对错可分,糯米团子尚小,日后可悉心教导。却万万再不能这助纣为虐。想到这层,忍不住叹口气,抱住糯米团子起身便要走。
糯米团子委委屈屈地死扒着美人靠:“娘亲你方才还说父君是你心你肝儿,你宝贝甜蜜饯儿。别人来抢父君,你却又任由她抢去,你说话不算话。”
个头变两个大。
靠在亭柱上夜华愣愣,突然笑,前移步挡住去路,指间分出缕头发,良久,缓缓开口:“是你心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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