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茶趁热打铁地道:“殿下要不要再出去找找神君?”
凤九试图在脑中勾勒出幅息泽神君在雨中伤情画面,倒是出来幅他边赏雨边涮火锅画面。雨中伤情这档子事,怎可能是息泽干得出来事?她暗叹茶茶多虑,咳声道:“先睡,息泽吗,想必他早睡,明日雨停再去找他。”
茶茶口长气叹得百转千回,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转身帮她去铺被去。
窗外风大雨大,凤九模糊想着,近日出几个大日头,来场雨正好将天地间昏茫气洗洗,冷雨敲着窗棂,她渐渐入眠。睡到半夜,却陡觉床榻矮,股湿气扑面而来。她今夜原本就睡得浅,惊醒瞬间个弹指,帐外烛台蓦地燃亮。
昏黄烛火些微透过薄帐,能勉强找出个人影。息泽神君闭眼躺在另半床榻上,周身都冒着寒气,觉察有光照过来,眼睛不大舒服地睁开,目光迷茫片刻,定在缩于床脚笼着衣襟凤九身上,道:“你在这里做什?”
些。她面觉得情圣这个东西不好当,面又觉得自己似乎当得挺出色,是块料子。
沉晔回孟春院后,她去找息泽半日,直接找到潇潇雨下也没找到息泽人影,她就回来。据她猜测,息泽是醋,但他向是个明理人,给他解释也不急在这时,对付沉晔这个事挺费神,她须留些精力,倘被雨淋病就不大好。
茶茶拎着烛台搁在窗前,瞧着豪雨倾盆夜空,担忧地向凤九道:“此时雨这样子,神君定要被淋坏。”
凤九打个哈欠道:“他能找着地方避雨,这个不必担忧。”
茶茶唏嘘道:“殿下找不着神君,定是神君意躲着殿下。他定是既想见到您,又怕见到您。既想见到您同他解释您同沉晔大人没有什,又怕见到您同他解释您确然同沉晔大人有份情……”
凤九看他阵,无言地道:“这个话,可能该来问要好些。”
息泽目光中露出不解,她打个哈欠道:“因为这个是床。”
凤九道:“他不是个这纠结人吧……”
茶茶叹口气道:“想想神君大人他走在荒无人烟野地中,此刻天降大雨,但神君大人心中早已被震惊和悲伤填满,还能意识到下雨吗?冷雨沉重地打在他身上,渗进他袍中,虽冰冷刺骨,但跟心底绝望相比,这种冷又算得什呢?”
凤九道:“他不会吧……”
茶茶幽怨地看凤九眼,“待意识到下雨时候,神君大人定然想着,若是这样大雨,殿下你仍能出现,与他两两相对时他定然将您拥入怀中,纵然您狠狠伤他他也全不在意,可殿下您……”她再次幽怨地看凤九眼,“殿下您竟因为天上落几颗雨,就利落地打道回府,您这样子将神君大人置于何地呢,他定然感到万分凄惨悲苦,恨不得被雨浇死才好呢。”
凤九有种脑袋被砸得蒙感觉,道:“他不至于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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