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泽眼睛猛地睁开。
她手搭上他肩头,像哄孩子,“下午不过个误会罢,这喜欢你,
良久,息泽续道:“没想过来不及,没想过你会不要。”他这句话说得实在太过自然,放佛果真是凤九将他抛弃让他受无限委屈。
凤九接道:“因此你就醋,就跑出去淋雨?”
息泽仰头看着房顶,“在想该怎办,结果没想出来该怎办。除掉沉晔或许是个法子,但也许你会伤心。”
凤九欣慰道:“幸好你还考虑到会不会伤心,没有莽撞地将沉晔除掉。”
息泽淡淡道:“你虽然让伤心,个男人,能让你也伤心吗?”
”
她从未对沉晔有过非分之想,自然不会将他同息泽比较。但此话听在息泽耳中,却分明是她对沉晔意钟情,不屑将沉晔与旁人比较。屋中时静极,吐息间能听得窗外风声。凤九觉得喉头不知为何有些发涩,挣挣手臂。
忽然股大力从臂上传来,她个没站稳蓦地跌倒,澡盆中溅起大片水花。鼻尖萦绕驱寒药草香,温水浸过她贴身长裙,肩臂处薄纱被水打湿,紧贴在雪白肌肤上。凤九动下,惊吓地发现自己坐在息泽腿上。息泽脸近在咫尺。
这个美男子,长发湿透,脸上还带着水珠,平日里禁欲得衣襟恨不得将喉结都笼严实,此时却将整个上半身都裸在水面上,深色瞳仁里像在酝酿场,bao风雨,神色却很平静。
凤九脸红得像个番茄,坐在他腿上,动不敢动。这个阵仗,她着实没跟上,不晓得唱得是哪出。
凤九倒抽口凉气,“你竟说你不会说好听话。”
息泽颓废道:“这就算是句好听话?”
说话间,澡盆中水已有凉意,凤九瞧息泽情绪似乎有所缓和,打折单子手脚并用爬出澡盆,息泽神色有些恹恹地靠在盆沿,没再拦着她,也没多说什。
凤九立在澡盆外头,居高临下看着息泽,这种高度差顿时让她有底气,心中充盈着情路终于顺畅感慨和感动,方才在澡盆中局促和胆怯扫而空,息泽这个模样,醋不是般二般,她觉得自己挺心痛。但谁让他此前死鸭子嘴硬来着?
施术将水又温遍,她神神秘秘靠过去,在闭目养神息泽耳畔轻声道:“你醋到这个地步好歹收收,亲口说过喜欢沉晔吗?”
息泽空出手抚上她脸,低声道:“沉晔会说漂亮话逗你开心?说你长得好,性格好,又能干?”他停停,盯着她眼睛,“你想听这些好听话没说过,也说不出。但对你如何,难道你看不出?”
凤九平调啊声,片刻,恍然升调又啊声。
前个啊,是听完他话脑子打结没听懂敷衍啊,后个啊,是想半刻排除各种可能性终于明白他在说什,却被惊吓住啊。
兜兜转转,他果然,还是那个意思嘛。
凤九强压住就要怒放心花,面上装得派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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