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占便宜,被占得还挺彻底。
按理说,她该发火,凡是有志气姑娘,此时扇他顿都是轻。但占便宜这个人,如今却是个重伤患,不等她扇,已恹恹欲昏地躺在她面前,她能和个伤患计较什?
她没有想通,他方才力气到底是打哪里冒出来?
那样阵仗,着实有些令她受惊,亲这个字还能有这重意思,她连做梦都没有想过。其实今天,她也算是长见识。
洞中只余幽软光和他们两人映在洞璧倒影,细听洞外雨还未歇。听着萧萧雨声,凤九时有些发神。
他手点燃,腾起泼天业火。这有点像,有点像……她头突然阵疼痛,灵台处冷雨潇潇,迷雾刹那散开,迎入阵清风。
神思归位。
洞中尘音重灌人耳,钟乳石上水落石出,像谁漫不经心拨弄琴弦,静谧山洞中滑出极轻个单音。她把推在息泽前胸,使大力,却没推动。他嘴唇滑过她锁骨痛哼声,头埋在她左肩处,仍搂着她腰,轻声道:“喂,别推,头晕。”
推在息泽胸口手能感觉到莫名湿意,举到眼前,借着潭中明珠渐亮暖光,凤九倒抽口凉气,瞧着满手血,只觉得几个字是从牙齿缝里头蹦着出来,“流这多血,不晕才怪。”
肩头人此时却像是虚弱,“别动,让靠会儿。”
在青丘,于他们九尾狐而言,三万岁着买幼龄,算个幼仙。她这个年纪,风月之事算够格沾上沾,更深层闺房之事,却还略早几千年。加之在她还是个毛没长全小狐狸时,就崇拜喜欢上东华帝君。听折颜说。比之情怀热烈姑娘,帝君那种型约莫更中意清纯些,她就心意把自己搞得很清纯。
念学时她些不像样同窗带来些不像样书册请她同观,若没有东华帝君这个精神支柱她就观,但想到帝君中意清纯姑娘……她没收这些书册,原封不动转而孝敬她姑姑。
当年她老爹逼她嫁给沧夷时,其实是个解闺房事好时机。按理说出嫁前她老娘该对她教上教,但因当年她是被绑上花轿。将整个青丘都闹成锅糊涂粥,她娘亲顶着个被她吵得没奈何脑子,那几日看她眼都觉得要少活好几年,自然忘要教她。
她去凡间报恩那茬,无论是那个宋姓皇帝还是叶青缇,却皆是不得她令连握她根小指头都觉得是亵渎她老实人,这层自然揭过不谈。
到此时,凤九才惊觉,她长这大,宋皇帝、叶青缇再加上个息泽神君,被迫
血腥味越来越浓重,凤九咬着牙道:“光靠着不成,你得躺着,伤口没有包扎?”
息泽低声,“正准备包扎,你来。”
凤九闷声道:“没让你把按在墙上。”
息泽不在意道:“刚才没觉得疼,就按。”又道,“别惹说话,说着更疼。”
扶着重伤息泽前后安顿好,凤九分神思索,这个,算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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