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澜形象全无地离开国师府,回宫后砸屋子东西,接着就病,卧床不起差不多两个月。
成玉并不知道自己将烟澜给气病,那些时日她正在十花楼里忙活,没什余暇关心楼外之事。
朱槿、梨响、姚黄、紫优昙早就回到十花楼,因此国师将成玉送回楼里时,她立刻就同他们会合。大家都很开心,趁着大家这开心,成玉跑去找朱槿,战战兢兢地说明自己同连三约定,以及她决心服下寂尘打算。本来以为起码要挨顿
抬手施法止住。
手炉啪声碎在半途,烟澜被国师封口,捂着喉咙不可置信地看向国师。
国师亦皱着眉头看向烟澜:“大家好好说话是可以,公主你出言如此不逊,还动起手来,这就有点太过吧?”自从三殿下喜欢上成玉,烟澜就有些发疯,为这事哭二闹三上吊,国师也是见识过,因此看到她就不禁头皮发麻,本来打算有多远躲多远,奈何成玉不是吃素,根本不惧烟澜,偏要正面迎敌。国师能怎样呢,国师只好跟着留下。
此时国师真是庆幸自己留下来,面向站在烟澜身旁几个宫婢,沉着脸派威严:“你们还愣着做什,烟澜公主嗓子疼不舒服,还不赶紧将公主抬回宫里就医?”
别看国师在三殿下面前是个小弟,在国朝里可直都是横着走。宫婢们被国师训,怕得抖,不敢怠慢,立刻抬着烟澜欲出花厅。烟澜无法说话,侧身紧握住轮椅椅背,横眉怒目地瞪着二人,双眼被怒火烧得通红。
看着烟澜这副模样,成玉挑挑眉,突然出声:“等等。”然后慢悠悠地从茶席后站起来,走到烟澜近处,微微垂眸,撩起点衣袖,不经意似抚抚腕间银链,“方才皇姐奉劝不要因连三哥哥为做点什便信他是真心喜爱,因为他对长依也曾倾尽所有,”她微微笑,“皇姐这话也不尽然,连三哥哥对长依也不算倾尽所有吧,毕竟代表他唯真心逆鳞,他没有给长依,而是给。”
随着成玉话音落地,烟澜猛地看向她腕间,整个人都被冻住似,唯留双眼泛着不可置信光,从那腕间银链移到手指戒环,而后像是终于反应过来,又将视线寸寸移向成玉脖颈和耳垂。
她死死盯着那银红互衬饰物,目眦欲裂,嘴唇颤抖着,虽然没能发出声音,但成玉却看出她说是什,“你怎会有?你怎配有?”
成玉淡淡看着烟澜:“看十九皇姐模样,应该也知道这逆鳞意义。所以你应该明白,无论你赞同还是不赞同,连三哥哥确已成夫婿,也就是你堂妹夫。望皇姐顾着皇家颜面,从今往后能够自重些。”
烟澜目光仍放在成玉脖颈上,脸色煞白,像是受极大打击;接着她仿佛被那银红交织柔光刺痛,猛地闭上眼,然后整个人颓然地倒在轮椅之中,双手捂住脸,无声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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