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于他屈服,大约也意料到他会另有要求,抬抬手,示意他讲。
他缓言:“第条,你需立下噬骨真言,永生不会伤害尊上。”噬骨真言乃大洪荒时代种咒誓,立下誓约之人若违背誓言,将受天火焚骨之痛,日被烧上次,直至仙骨被天火焚尽,惩戒才算止息,是令人闻之胆寒毒誓。
青年没有立刻对这立下恶誓条件表达态度,只道:“第二条呢?”
“第二条,”昭曦顿顿,“是点私事。”他迟疑下,是不惯将心事宣之于口踌躇,但那踌躇只是瞬,他坦言道,“今生在这尘世之中还有段缘分未,需要你成全,”话既开头,也没有那不容易道出,他流利地继续,“你心执着于护佑姑媱之主,此间凡世尘缘,应该不太在意。但身为人族,天生便比神族更重七情,断然无法舍弃已在此间结下缘分。”他看向青年,直言相告,“心悦红玉郡主,作为季明枫时如此,如今虽复归为人主,悦她之心亦然。欲求娶她,但阿玉对你显然很是亲近依赖,因此需要你立誓,在阿玉有生之年,绝不再出现在她面前。”
洞中静极,青年许久没有说话,这情形与他们方才很是不同。适才无论他说什,青年总能立刻有所反应,游刃有余地将他逼至下风。漂亮年轻人,生得万事都不在眼中似傲然淡漠,又极有城府,话不多,却句句戳人肺腑。他真是讨厌他。此时见他面色空白,似僵住似,昭曦心中竟有些痛快。从苏醒到目下,在这青年面前他路狼狈,此时,才终于找到点居于上风从容之感。
他凝视青年片刻:“据所知,你原本便在躲着阿玉,只是希望你今后也能如既往,这对你而言,应该不难。”
洞府中原是以巨烛照明,有风拂过林中,树叶沙啦作响,那风幽幽荡进洞里,缠绕上烛火,股至死方休劲头。烛光不耐缠绵,倏然熄灭,洞中时暗极。青年开口:“即使再也不出现在她面前,她也不会喜欢你。”没有再故意惹人生气地自称本君,但嗓音中也听不出什格外态度和情绪。
这句话自然令昭曦不愉,但不知为何,青年语声虽淡,他却能感觉他也未必好过似,因此压下反唇相驳欲望,只淡声道:“她喜欢不喜欢并不重要,她心肠软,以精诚待她,终有日令她金石为开亦未可知。水神不是向不爱兜圈子吗,此时为何纠缠这些不相干事,只想知道你会否答应要求。”
直站在角落里没什存在感国师点燃靠近寒冰榻支白烛,洞中终于有光。国师掂量着火折准备点下支时,不知看到什,怔然收手,重新立回角落。
洞中此时仅有支烛火照明,远离床榻玉桌和玉桌之旁青年被笼在片阴影中。看不见暗影里青年表情,只听他忽地开口:“过去数十万年中,尊者不是都思慕着祖媞神吗,为何此生便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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