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玉垂头拨弄着琴弓。那天发生什,和齐大小姐说两句也就罢,她不可能和个男聊这个。
“没有什啊。”她慢吞吞地,试图将这个话题终结,“不是什大事,季世子就不要再问吧。”
季明枫静静,片刻静默后他走近她步:“你不想说,那斗胆猜。”
他面无表情:“你方才是要说,你那位朋友,她向将那个人当作哥哥,但有天,那人却罔顾她意愿唐突她,对不对?”
她震惊神色显然给他猜测个绝佳答案。并不需要她回答,他再近步,垂目看着她,眸中暗沉沉:“你想问什?想问他究竟是如何看待你那位朋友,而你那位朋友从此后又该如何待他,是吗?”
话,成玉则撑着下巴在旁发着呆。
齐大小姐注意到她神游天外,叫她三声,她才有点恍惚地“嗯”声,齐大小姐皱着眉问她怎,她心不在焉地答没有什。没会儿梨响要将院子里盆尤其大花树搬进楼中,来请季世子帮忙。
在唯留下她二人花厅里,齐大小姐又问遍成玉怎,这回成玉沉默半晌,迟疑道:“有个朋友,她最近遇到点事……”
齐大小姐混江湖也不是日两日,很明白以“有个朋友,她遇到点事”开场故事,般来说,都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事。
齐大小姐不动声色地“哦”声,佯作平静道:“不知你这个朋友遇到什难事?”掩饰地咳声,“说出来也许们可以帮她分析分析。”
成玉被那夜之事困扰这些天,心中最为困惑确是这两个问题。她没想到季世子竟能猜出她未竟之语,更没想到他还能在这桩事上
成玉垂着眼又沉默半晌:“她、她也有个朋友,这个朋友……大她好些岁,”手指别扭地扣住琴弓,“那、那她向将他当哥哥嘛,但有天,有天、天……”说到这里突然结巴。也不知是因结巴还是怎,脸下子变得通红,大概是自己也察觉到那红热,她像是很难堪,又因那难堪感到生气似,闷闷道声:“算,也没有什。”就又要提起琴弓开始练琴。
齐大小姐虽在男女风月事上不甚灵光,但她毕竟不傻,闻言立刻就明白成玉寥寥两句其实说是她和连三。
齐大小姐有些惊讶,正要再问,门口处传来男声却抢在她前面:“有天,发生什?他怎你?”低沉嗓音,含着愠怒。竟是去而复返季明枫。
季明枫去而复返显然让成玉也倍感吃惊,她呆会儿,皱眉咳声:“不是……是朋友故事。”不太自在地转移话题道,“季世子不是帮梨响姐姐搬花盆去吗?”
季明枫剑眉紧蹙,并没有回答她梨响突然又觉得应该让那盆花经经夜露,因此不需他帮忙,只将方才那句话换个方式又重新问遍:“所以那天怎?他对你朋友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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