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耀没再说什,但是脸上表情无半点儿虚情假意,事实上他这段时间对夏母态度确实变很多。父母对儿子爱总是被儿女漠视,儿女对父母爱却对被父母放大无数倍,夏母说不动容是假,只是需要个确认罢。
晚上睡觉前,夏母再去拉窗帘,又看到袁总那辆车。
这些天,夏母每天晚上都会看到袁纵车候在这里,但又从没见过袁纵出来过,更甭说跳窗而入。白天夏耀照常上班,在单位动态都在夏母掌控之中,下班后又按时回家,两个人基本没时间见面。
这来,夏母有点儿相信袁纵是过来守夜。
为让爱人多陪伴母亲,弥补母亲,故意
夏母晚上吃饭时候故意探话,“你这几天怎没去找袁纵?”
“您希望去找他?”夏耀故意逗夏母。
夏母别他眼,“跟你正经呢,这段时间怎回事啊?”
夏耀被夏母问得莫名其妙,“什叫怎回事?怎?”
夏母突然有点儿不知道从何说起。
袁纵并没有走,而是把车开到距离夏耀家不到百米远地方,视线所对方位恰好是夏母卧室。
夏母正准备拉窗帘睡觉时候,突然就扫到不远处车。她认识袁纵车,心中腹诽:知道你就不会痛快走人,果然跟那猫着呢!
于是,这宿夏母都睡得非常警惕。
中途去窗户口看好几次,袁纵车直停在那。至于袁纵在不在这里,夏母看不清楚,只能潜到儿子房间门口听动静,里面什动静都没有。又悄悄地将夏耀房间门打开,看到夏耀个人老老实实地睡在床上。
难道他不是要趁机钻空子,而是在外面守夜?
“就是你这段时间怎这听话?每天到点就回家,也没见你和袁纵联系。”
夏耀无奈,“听话还不好?难不成要天天不着家,存心跟您作对,您心里才舒坦?”
“你知道不是这个意思,你又整什幺蛾子呢?”
夏耀把筷子撂,“妈,实话跟您说吧,袁纵这程子正忙自个事呢,天到晚逮不着人。觉得他应该是故意避开,想让多花花时间陪陪您。”
夏母哼声,“他有这份好心?”
假如夏母养是个闺女,有个男人这心甘情愿地在外面守着她们娘俩,夏母心里定特别感动。问题是她养是儿子,还是体格健壮刑警,个糙爷们儿守着个壮小伙,有这种必要?
所以,夏母觉得袁纵要就是车坏,要就是别有用心。
第二天早天还没亮,夏母再去窗口看时候,袁纵已经走。
这个时候夏耀还没起床,袁纵也没打任何招呼,就这悄无声息地走。
其后几天,夏耀无比正常,正常得夏母有些理解无能。以前他和袁纵关系没有曝光时候,夏耀天天以加班为由夜不归宿。现在把话摊开说,夏耀反倒低调着,每天按时回家,还经常帮夏母干干家务,变得异常孝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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