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这孙子……真特多嘴……”宣大禹小声嘟囔。
夏耀没听清,“你说什?”
“没事,既然你都问清楚那就没啥。”宣大禹略显失望。
夏耀忍不住问,“怎感觉你情绪有点儿不对啊?”
在夏耀心里,宣大禹听说这件事应该有种大松口气感觉,结果表露出来反倒
此时此刻,夏耀第反应不是立刻解释,而是下意识看门口,然后来转过头呲牙怒道“你特胡扯什,谁心甘情愿让你绑?”
“你都没醉,不是心甘情愿还是强迫你?真要是强迫你,那你第二天早上干嘛那问?再说,也强迫不你啊,你只手就能把撂个跟头。”
夏耀感觉这事越缠越乱,还不如次性揭开,以除后患。
“其实吧,早就想和你说这件事,就是开不口。第二天专门问别人,就是……真要发生那种事,有什铁证,然后他就巴拉巴拉跟说好多,然后对照,没事,咋俩正常,啥也没发生,就是闹着玩儿!”
宣大禹还不死心“你找谁问,问什?”
“不是这个意思。”宣大禹有点儿语言混乱,“是说你对那天晚上本身……本身实质内容……有什看法?就是你有没有深究过?”
要说深究,夏耀还真深究过,比宣大禹还认真,那经验人士至今还在他“好友”里,时不时打声招呼请教两句。
“没有啊,深究它干嘛?”死不承认。
宣大禹看夏耀遮遮掩掩表情,再联想到夏耀反复强调不能说出去警告,心里琢磨出几丝所谓“真相”。
“也就是说,那天晚上其实咱们俩……”
完没?”
宣大禹眉毛拧:“不是你让给你个痛快?”
“你这样更不痛快……”夏耀小声嘟囔。
“你说什?”
“哦,没啥。”夏耀指指门口,“你去把门关上。”
夏耀又鬼鬼祟祟瞟向门口,然后继续说:“问个经验人士,就问他……那事啊,还用得着明说?”
宣大禹不是好笑,“你还真有这方面觉悟啊?”
“这不是让彭泽给传染!”夏耀给自个儿找个完美借口。
宣大禹质疑,“他说话准?”
“准啊!特准!”夏耀脸深信不疑表情,“给你看他网名——千万个人采摘过残菊花!那得多有经验啊!是不?”
“没有!”夏耀断然否认。
宣大禹纳闷“你怎这肯定?”
“因为没醉。”
宣大禹惊,“你没醉?那你心甘情愿让绑?”
“……”
宣大禹边走边想,这怕别人听?看是真当回事。
门关,夏耀心里踏实许多。
“你说吧,想说什都说出来。”
宣大禹迟疑片刻,开口问:“关于那天晚上,你有什看法?”
“看法?”夏耀嘴角抽抽,“看法不是都和你说?只要你别把这事说出去,就当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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