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纵看夏耀被自个儿数落得蔫头耷脑,心里揪着疼,硬朗面孔浮起难以言说苦楚。夏耀是因为他受伤,如果不是心想帮衬他,根本不会把自个搭进去。
“困。”夏耀说。
袁纵攥住夏耀手,“睡吧。”
旁边还有张单人床,袁纵没有躺过去,就那攥着夏耀手硬挺挺地坐着。直到现在,夏耀被人在地上拖拽场景还让袁纵心有余悸,生怕撒手,人就没。
夏耀很快就睡着,夜里好几次想翻身,都因为翻不被疼醒。每次醒来都有人握着他手,突然就感觉没那难受。
“诶,袁纵。”夏耀唤声。
袁纵不知在沉思着什,听到夏耀召唤才把目光移过来。
“怎?”
夏耀说:“想暂时先不把这事告诉妈。”
“这大事你瞒得住?”袁纵问。
移自己注意力,可是越想避开,思维越是根筋地往那扎。眼珠转转转转最后转到那,此情此景,越看越觉得色情。
袁纵要尽量避免刮刀触碰到夏耀性器,所以他手直在有意得护着。结果手掌包着盖着,里面物件突然有点儿不安分,有种要弹跳出来架势。
袁纵审视目光投向夏耀,您……这是怎个意思?
夏耀臃肿肥脸露出窘迫憨态,配上那肿胀淤青眼圈,好似只发情大熊猫,瞬间戳中昔日军爷萌点。
袁纵笑着在夏耀“萌物”上揪把,老实点儿!
第二天早,
夏耀说:“先瞒两天应该没什问题吧?就说临时去外省执行任务,然后再让同事帮圆个谎。想起码等脸上伤好点儿再告诉她吧,不然怕她承受不。”
“你怕她承受不就不怕承受不?你就这舍得刺激?”袁纵怒瞪着夏耀,“非得跟他打?如果你当时跑,也不至于落成这个下场吧?”
夏耀心里愤愤不平,“他本来打不过,已经快要把他拿下,谁想那小子使阴招!他丫往脸上甩粉,草!”
“跟你说过多少次,生活和比赛要分开,你不要总把你在格斗场上礼数拿到生活中去套用。在自保前提下,你用多阴多狠招数都不过分,偷袭本身就是件缺德事,你跟他讲什道义?”
“知道啦。”夏耀不耐烦地应声。
终于,所有毛都剔除干净,袁纵头还凑在夏耀腿间,看着独特胯下风情,那没有毛发遮挡更显得干净阳物,忍不住在打理干净区域亲个遍。
“尼玛……干嘛啊你?……”
夏耀已经被袁纵变态举动臊得彻底没脸,眼睛闭不睁就这忍过去。
手术固定后,夏耀就躺在床上不动弹。
这会儿已经是深夜,住院部大楼很多病房灯光都暗,安静下来夏耀显得有些怠倦。目光迟缓地移向窗外,好像才意识到自己要在这度过很多天,各种麻烦和不便都会随之找上门,单位、父母、朋友探望和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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