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耀顿顿,好半天才拉下脸开口。
“你还真生气?”
宣大禹点头,“心已死,万念俱灰。”
夏耀噗嗤乐,以为宣大禹又是闹着玩,没事人样用胳膊勾住他脖子,嬉皮笑脸地说:“至于?不就没跟你打声招呼,没接你几个电话?”
宣大禹把将夏耀胳膊甩开,眼神特别认真。
学人家!”
夏耀不吭声。
其后几天,夏耀恢复正常工作,又开始紧张忙碌起来。年假欢声笑语已经远去,取而代之是各种年假后遗症,果然过度欢愉放纵是要付出代价,譬如夏耀和宣大禹关系。
夏耀压根没想过那多,原本哥们儿间友谊就是如此,想起来块聚聚,想不起来就拉倒。结果回来之后他主动联系宣大禹,电话直打不通,问彭泽他也说不知道。夏耀只好牺牲休息时间,去宣大禹家门口堵他。
结果,宣大禹看到夏耀第眼,脸就沉下来。
“夏耀跟你说,已经忍你很久,这根本不是几个电话事,这是你态度问题。你在心里什分量,在你心里什分量,你自个儿掂量掂量。你有没有把当朋友?你藏着掖着多少不知道事?你自个儿心里清楚!”
宣大禹在夏耀胸口重重戳下,掏钥匙开门。
夏耀刚要迈腿,门在他面前砰下关上。
“干嘛来?”
夏耀心里冒火,“找你好几天你知道不?给你打电话你怎不接啊?”
“找你好几天你知道?给你打电话你接?”
夏耀语塞,“那几天在东北……”
“得得得……”宣大禹不耐烦地摆手,“你甭跟提在东北事,不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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