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耀回到家,盘腿坐在床上,昔日屈辱回忆再次浮现在脑海,那两条大白腿总是和李真真腿重叠,心里还是觉得憋屈。
这件事他从没和任何人提过,因为他知道,说起来也是给人笑,绝对不会有人体会到这件事给他带来心理创伤究竟有多严重。,
但是今天,他突然就想找个人说说。
这个人想来想去,只能是袁纵。
虽然夏耀极其不想让袁纵知道自个糗事,但是他心里很肯定,如果他拒这件事昭告天下,唯个不会笑他,
彭泽实在看不下去,拼尽全身力气拖拽夏耀,不停地在他耳旁劝说:“妖儿你肯定误会,他今年二十二,八年前刚十三,毛还没长齐呢!”
夏耀又僵持片刻,手募松,直接起身走人。
彭泽想追出去问问到底怎回事,结果电梯门已经关上。
再次回到房间,李真真边揉着发肿大腿边咬牙切齿地控诉,“这就是你口中将门虎子?夏大和尚?白莲花?……今天可算见识到,真特够正派,够清高,够让人刮目相看!!!”
彭泽脸上有点儿挂不住,心里懊恼同时也纳闷夏耀怎这反常。
不?你有什不痛快找撤气!他那个小身子骨哪禁得起你折腾啊?”
夏耀突然开口质问李真真:“你丫是不是跟个男人裸聊过?”
李真真还没说话,彭泽脸色先变,拽着夏耀手当即扭到李真真脖颈上,怒问:“你跟谁裸聊?你特竟然跟别人裸聊?”
“跟谁裸聊?”李真真脸红脖子粗地跟夏耀嚷嚷,“你胡说八道什?”
夏耀依旧顽固追讨旧债,“八年前,你没和个男人裸聊过?”
“你是不是招他?是不是跟他面前骚来?”
李真真眼泪吧嗒,“对,在你眼里就是骚货,见到个带把儿就发情。你特怎不想想他是什人?就算真想勾搭他,也得有那个本事啊!再说,你出去拢共不到五分钟时间,能五分钟瞬间勾搭上个直男?你也太瞧得起!”
彭泽想想也不太可能,暗暗嘟哝道:“他是不是压抑太久?”
“什压抑太久!”李真真语气中满满委屈,“他就是看不顺眼,存心找茬儿。你听听他说,八年前跟个男人裸聊??咱就不说八年前;就说跟个男人裸聊,碍他什事?这符合逻辑?明摆着就是找茬儿整啊!”
彭泽在李真真头发上顺顺,柔声哄道:“行行,回头再问问他怎回事。”
李真真差点儿气崩,“草,八年前!!!你能再搞笑点儿?八年前事自个儿都不记得,你竟然知道在那年和别人裸聊过?”
彭泽也被雷到,怎下扯到八年拼?
夏耀口咬定,情绪失控,差点儿动手。
“就特是你,绝对没错,也就你丫这条腿长得跟娘们儿样。”
李真真眼球像是被人捅两刀,血红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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