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男人都有个哈雷梦，夏耀也不例外，十七八岁
时候就嚷嚷着要买
辆，但夏母管得严。这种拉风到
极致重型机车太扎眼，心容易跑野。所以夏耀只在俱乐部骑行过几次，至今怀念那种狂野刺激感。
“哥骑着它带你去黄河边兜风怎
样？”袁纵说，“这才是爷们儿干事。”
夏耀明显心动，但嘴上不说，手在摩托车把上握紧松开，松开握紧。最后实在按耐不住心底狂热，大长腿跨骑上去。
“
先试把。”
袁纵把头盔和防风眼镜扔给夏耀，夏耀戴上之后感觉有点儿重，虽然遭罪但是很酷。袁纵站在训练场空地上驻足观看，夏耀起步、加速、转弯、再加速，炫酷身姿和身下摩托车融为体。在偌大训练场骑行圈后，风驰电掣般地冲上马路。
“谢干什？说是给你做？”
夏耀眸色迅速暗沉下来，扣在袁纵肩膀上手开始收紧发力。
袁纵把嵌在自个肩膀上手拔下来，攥握在手心，直视着夏耀目光无比柔和。
“下次再想吃就直接说，可怜劲儿。”
夏耀别扭将手扯回来。
下课之后，尽管袁纵没要求，夏耀也甚有默契地拖着没走。说实话，他还是有点儿不相信那道菜是袁纵做。所以故意潜到厨房门口，顺着门缝往里面看。
厨房里只有袁纵个人。
藕已经煮成红色，袁纵将其从砂锅中捞出。待到晾凉再熟练地削去外皮，切成圆饼扣入碗内。然后放入捣碎冰糖、白糖和桂花糖，盖上网油上笼蒸……
夏耀看得正入神，袁纵背朝着他，低沉嗓音在房间内响起。
“想看就进来看，偷偷摸摸干什？”
几里地骑行
袁纵又问：“十去哪玩？”
“们警察要值班，只有两天假期。远地方去不，近处都是人。也就能和哥们逛逛街，打打牌。”
“逛街那都是妞儿干事。”袁纵说，“带你去个地儿。”
说着把夏耀拽到楼下车库，里面除有两辆汽车，还有辆摩托车。夏耀眼睛扫到那台哈雷高级定制摩托车，眼睛瞬间就放光。充满镀铬与铝合金部件车身裸露着冷酷金属光芒，着色、抛光、钉钻、装饰等令整个重型机车熠熠生辉。
早些年港片里，经常有这样镜头：群文着抢眼飞鹰标志男人，身着黑色皮衣皮裤皮靴，戴着皮手套，驾驶着十几辆高大威猛、威风凛凛摩托车驰骋在街头。对于袁纵这种出生在八十年代初人，对于摩托车有特殊执恋。
夏耀这才把门推开，颀长身段斜倚在门框上，目光中颇有几分欣赏之意，开口时语气中夹带着说不清是嫉妒还是不服酸味儿。
“全才啊！”
袁纵走到夏耀身边，有力手臂支着夏耀头顶上方门框，定定地注视着他。
“谁让碰上个难伺候。”
夏耀故意忽略掉这句话暗含意义，手在袁纵肩膀上拍拍，客气地说：“谢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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