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耀终于绷不住,底气十足声“滚!!!”,踩油门上路。
夏耀知道说也是白说,宣大禹从小就这样,浑得没边儿。只要他看不惯东西,全都消灭殆尽、践踏如泥才罢休。
消停会儿,宣大禹又说:“刚才老外那脚真JB狠,你把裤子往下拉拉,看看踢青没有?”
夏耀拧眉,“大白天当街脱裤子?你丫脑子有泡啊?”
“怕什?这就咱们两个人。”
“两个人也不行啊!”夏耀言辞果断。
气不忿,“这和长得白不白有毛关系啊?”
“长得太白,就容易诱发别人虐待欲。”宣大禹说。
夏耀狠狠捻灭烟头,头仰靠在座椅上,不说话。
宣大禹个人在旁边念秧儿,“尤其那个大叔,看他盯着你眼神,就特没安好心眼,操!”
“哪个大叔啊?”夏耀眼睛撬开条缝。
宣大禹露出不正经笑,“你小时候不是天天光屁股来们家串门?你那小鸡儿都让捏多少次,还跟害臊?”
“那是小时候,那会儿毛还没长齐呢,现在还能样?”
宣大禹说:“没事,不看毛,就看看被踢地方。”
“……”
“你把裤子往下拉个小边,就个小边!”
宣大禹说:“就你们那个总教官,叫袁什。”
大叔……夏耀眼睛赫然睁开,“他有那老?”
宣大禹眉毛竖,“说他老你还不乐意听?”
“不是不乐意听,是就事论事,人家才三十,比咱们大不几岁。他白手起家,公司刚发展起来,几年打拼也够不容易,你几棍子糟践人家多少心血?”
宣大禹冷哼声,“特还觉得不够本呢,给丫把火烧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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