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宣大禹顺顺夏耀毛,把他拽回沙发上,存心逗他,“记得以前你喝醉就咬人,刚才怎不咬她丫?”
彭泽在
宣大禹眼神变变,和彭泽碰下杯,说:“家里发生些情况,到现在也不是很清楚。不管,先喝着!”
三个人你杯杯,边喝边聊着小时候事,越说越兴奋。夏耀压抑多日心情终于得到释放,房间内音乐声突然加大,舞池内男男女女群魔乱舞。夏耀仰脖杯酒下肚,啪下将酒瓶子砸在茶几上。
“跳得什玩意儿!爷给你们扭两下子!”
夏耀大步飞跨到舞池,犹如束光柱打到那里,衬衫下摆从腰带里甩出,精瘦腰肢极富韵律地摆弄着,力量感十足。条中规中矩制服裤子,硬是能让那两条长腿舞出种突破禁忌无下限狂野感。
宣大禹朝夏耀扫过去,夏耀勾起边嘴角。
夏耀说:“前年吧。”
“你和你妈没块过去?”
“没有,放长假时候和妈会去那边住阵子,实在呆不惯。赶上爸来北京开会,就回家里住两宿,平均两个月见次面吧。”
宣大禹又把目光转向彭泽,“你呢?也单着呢?”
彭泽还没说话,夏耀就把话茬儿接过去。
不扫眼,倍儿清高。”
宣大禹更意外,“记得你是咱仨里面开窍最早啊!毛还没长齐就在道上劫女生,撩人家裙子蹭人家奶子,不是你干?”
彭泽说:“对啊,他那会儿像个小流氓样!天天跟咱们显摆他那根大白萝卜!”
宣大禹哈哈大笑,“对对对,想起来,大白萝卜……尼玛多少年没摸,快来,让哥瞧瞧,是不是都长成人参?”
“滚滚滚滚滚!”
宣大禹心里咯噔下,嘴里苹果没嚼两口就咽下去,扎得胸口疼。拽住彭泽胳膊,指着夏耀,副接受无能表情,“他真没有女朋友?”
“真没有!”彭泽凑到宣大禹耳边大声说:“他们单位人都在背后叫他夏大和尚!”
刚说完,舞池那边阵杂乱,夏耀不知道和谁嚷嚷起来。
宣大禹赶忙走过去,问:“怎?”
夏耀指着个刚才和他贴身热舞,刻意挑逗女人说:“她丫有病!”
“他丫成天和个娘炮混在起。”
“别娘炮、娘炮。”彭泽还不乐意听,“真真人挺好,就是嘴损点儿。”
宣大禹使劲在彭泽脑袋上胡噜把,打趣着说:“这四五年没回来,京城遍地是基佬!”
两个人哈哈笑,夏耀在旁边咧半天嘴都没咧开。
后来彭泽又问宣大禹:“你们家怎说搬就搬?”
宣大禹耍流氓,彭泽也跟着冒坏,仨人闹好阵,最后窦烨喊他们块喝酒,这才算老实下来。
“叔、婶挺好?”宣大禹问夏耀。
夏耀说:“还那样。”
彭泽补句,“他爸调到外省。”
“什时候调走?”宣大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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