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多规矩……夏耀嘟哝着,又把烟塞回去。
然后闲得无聊,又和施天彪打听起袁纵来。
“你
夏耀有点儿看不下去,“在你们这训练,连基本自尊都没有,会有人坚持?”
“每年报名时候都是乌泱泱群人,以为来这镀金,随便领个毕业证就能做职业保镖。结果训练几天之后发现不是那回事,受不就走人。经过几轮淘汰后,最后能撑下来没几个。”
“图个什啊?”
“你说图个什?当然是等级证。在们这,如果能拿到A级保镖证,月收入最起码这个数。”施天彪用手指头比划个八。
“八千?”夏耀问。
“他不会连女学员都打吧?”
施天彪瞪眼,“女学员怎?在这还分男女?只要犯错,全免不顿揍。这两年还好点,不用他亲自动手,们就替他办。要是放在前几年,就这室内训练馆,每天都鬼哭狼嚎!”
夏耀暗暗咋舌,这凶残?
正想着,突然几声清脆巴掌响传过来,夏耀侧头,看到个男人正被外籍教官抽嘴巴,连着三四个,脸迅速肿起来。
“他怎?”夏耀问。
纵深沉目光扫夏耀眼,什都没说,走。
第二天,夏耀真去袁纵公司。
袁纵正好有事出去,夏耀就和其中个教官聊会。
这个教官叫施天彪,也是特种部队退役下来老兵,跟着袁纵干四五年,算是袁纵得力副手。
“他是部队神枪手,现在部队里还流传着他各种传说,很多项纪录至今无人打破。他要是留在部队,肯定大有作为,可惜……”施天彪禁不住感慨。
施天彪霸气地说:“八万。”
“这值钱?”
“那当然,金字招牌也不是白打!”
夏耀从衣兜里拿出烟,递给施天彪根。
“们这不让抽烟。”
施天彪说:“肯定是说脏话。”
“骂人就抽嘴巴?万是口头禅呢?哪个爷们儿说话不带点儿脏啊?”
施天彪说:“当然不行,保镖需要跟着主人出席各种场合,这是最基本礼仪。别说脏话,就是个脏字都不成。”
夏耀这才明白,为什自个儿骂袁纵句,会被他拧嘴,敢情是职业习惯。
施天彪又接着说:“今个还算他走运,总教官不在。这要让总教官听见,巴掌下去,十天都甭想张嘴吃饭!”
夏耀问:“他平时对你们苛刻?”
“苛刻?”施天彪呲牙,“能用苛刻形容?那简直就是残忍!”
说完还四下看看,确定袁纵没在旁边,才敢继续往下说。
“他对学员乃至对手下教官都特别严,反正来这四五年,没看他笑过几次。这大部分学员都被他打过,你看到腿上这条疤?还是前两年被他用棍子抽,到现在还没消退。”
夏耀眯缝着眼睛打量着四周,看到那些女学员在那摔摔打打,出于男人怜香惜玉本能,心里顿觉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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