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尚此时此刻才意识到，原来昨晚
“请客”只是
个套。
“可他们很努力啊！只是压抑太久
，又喝点儿酒，不要因为次犯错就
“说不定经纪人现在就在哪个明星床上呢，哈哈哈……”
最后李尚也没参与，不是不想，是腿伤不允许。后来有个小姐主动过来挑/逗，说是可以口X，不知道是不是手术练就非人毅力，李尚硬是把那小姐撵走。
六个人夜未归。
第二天上头就发话——除李天帮，全部滚蛋！
这些培训生合同试用期有三个月，“滚蛋”就意味着不合格提前走人。
韩东淡然自若地抽着烟，眼皮都不眨下。
李尚培训没几天，就感觉到强大压力。
和他共住套房有五个人，全是科班出身。尤其和他同住间房室友，当年以第名考进北影表演系，就因为没关系没背景，毕业多年还是跑龙套。他说起自己血泪史，李尚就不由自主地想起蹲守五年韩东，有时候半夜醒来发现他还在看剧本，李尚有种深深负罪感。
累天，经纪人带他们几个到夜店放松。
也许是压抑太久，这几个人玩得很high，经纪人走就更肆无忌惮。李尚看到其中个在嗑药，当即斥问：“你碰那玩意儿干嘛？”
为尽快还上钱，韩东又干起老本行。
找处管理相对宽松地段，坐在效忠多年小马扎上，身后竖起块牌子，工工整整排大字——面相、姻缘、测字、风水。
但凡有点儿大师风范人，都不会明码标价。看相人随便给，多多少少都无所谓。般来看人都是诚心诚意，韩东说得准算得好自然愿意多给。
当然也有存心找茬，下午就来这
几位。
“大师，你算算
昨天拉几泡屎？”
消息来得太突然，连李尚这个唯幸存人，都是身冷汗。
有个人临走前才透漏：“爸妈为让签约，都把家底儿掏空。”
至于室友，李尚根本不忍看他脸。
相比李尚唏嘘感叹，待他们如亲姐姐经纪人只是冷冷笑。
“在王总眼中，好色是大忌。过不这道坎，切免谈。”
“这在国外早不是违禁品，很多人都不稀罕抽。其实没多大瘾，不信你试试……”
李尚闪到边。
越到后半夜这里越热闹，李尚头次看全/裸钢管舞，压抑数日裤裆忽下挺起来。其余几个人也是样，都吵吵着要找小姐。
李尚有顾虑，“让经纪人知道，不太好吧？”
“你以为你不找，她就把你当好东西？人家心里比你还门清儿呢！”
“来来，大师，你算算会不会给你钱？”
看到韩东无言以对，几个人哄笑着散开，边走边自鸣得意地大声嚷嚷，生怕别人听不见似。
“算命？别操他大爷！老子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
“他要真会算命，早就不是这个德行！”
“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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