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真
……”
成成正说着，发现程妈已经开始大喘气，他吓得面色惨白，赶忙去扶住程妈。程妈手指向自己包，成成会意，赶紧打开包，发现里面只有
个小瓶药。他赶紧掏
出来，倒在手上，让程妈吃下去。
过很久，程妈呼吸才渐渐平稳，成成已经心如死灰，他坐在离程妈不远位置，脑子里反反复复呈现程妈刚才说过话，还有程寒泷昨天晚上和自己保证。两种思维在自己脑海中交错，矛盾不已，成成感觉到自己心里有座城正在慢慢倒塌，尽管他直在底下撑着，还是无法避免它将自己砸得体无完肤。
沉默许久，程妈才出声，“明白，你们是铁定心，就算现在说通你们，等走，你们还是会照样在起。什
都不求，如果你们真不后悔，那就在起。”
成成有些不敢相信看着程妈，心里才亮起盏灯，程妈后面句话却将它狠狠按灭。
“但是必须让你哥有个孩子，自己亲生孩子。”
这句话如把利剑，直直地插入成成心里。但是他却不能像刚才样去驳回程妈话，确，让程寒泷有个孩子是人之常情，谁愿意孤独终老。只是，想到这个孩子将是程寒泷和另外个女人所生，成成心里就难以承受。
“你们不知道未来路怎样，只是如果现在错过，将来后悔就没有机会。你真忍心你哥哥就这样辈子孤独终老？个人没有个家能完整？不想再强迫你们分开，只是想尽个母亲最后点儿职责，不强迫你现在就给答案，给你天时间考虑，然后你再告诉你选择。”程妈说完，就朝着外面走去。
“妈！”成成望着程妈背影，沙哑着嗓子问道：“您刚才没有事吧？病得厉害？”
程妈眼泪夺眶而出，她背对着成成摇摇头，快速地离开那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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