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自己
情绪。
“你再说
遍，你被这个老头老头包养是心甘情愿？”程寒泷朝着成成怒吼。
成成默默地看着他，许久之后点
点头，在那刻，他仿佛听到自己刚刚拼起来心又片片破碎声音。
程寒泷这次不再摔东西，也不再说话，表情变得绝望而自嘲，他强忍住自己难过，看着成成温柔地说：“成成，哥在这里，你别怕，你告诉
是不是被逼，只要你说，立刻把他废，把你带走。”
成成转过身，看到是齐先生给自己准备化妆品静静地摆在桌子上，就像是个很讽刺警示，是为另个人生命永远还不清笔债务。成成深吸口气，背对着程寒泷说：“是自愿，你走吧……”
程寒泷险些站不稳，很长段时间，他在那里站着只是为消化那句话。最后，程寒泷麻木地转过身慢慢地往门口走，背影显得无比憔悴。
“哥！”成成听到脚步声，急忙转过身，在后面哭着喊出来。
程寒泷下子站在原地没有再往前走，这声“哥”有多久没有听到，他是他弟弟，从12岁那年就直和他生活在起，他照顾着他，包容着他，时时刻刻想着他，甚至……无法自拔地爱着他。
“对不起，你走吧，过得挺好，以后别来看，祝你和吴玉姐幸福……多谢你这
多年照顾……”
成成声音从后面传来，程寒泷仿佛什都听不到般，顾自走出那间屋子。他感觉自己身体和灵魂已经不是自己，脑子片空白，见到屋子外面所有人，程寒泷才明白这是这是别人家，他只是个访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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