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齐强!”魏申席说出来,用无比恳求眼神看着历中信,唯恐他拒绝。
“奇强……呵呵……”历中信哼笑出声,原来是那个老洗衣粉,性功能障碍圈里名人,以前还和他打过交道呢,比他还小岁呢。
“这不好办,齐先生不是什善茬儿,估计就算出面,他也不见得给面子。”历中信无情地回复。
“不要啊!厉先生,侄子那天就是喝多,上个齐先生马子,还没上成,您说说也许还有转机,就是个鸭子而已……求求您,他
“他说他是魏申席。”
“魏申席?魏申席找来干嘛?们都两年没打过交道。他还没死呢?”厉中信毫不留情地说。旁边程世再也受不,坐起来不耐烦地说:“你管他是谁呢!赶紧让他进来吧,到时候有没有正经事儿你不就知道?吵吵什呀?”
“行!你就睡你吧!”厉中信说完朝着电话说,“让他进来吧,去七楼那间小会议室等。”
“大哥,大哥,你救救侄子吧……”历中信刚走进去,就看到脚底下跪着个人,哭眼泪把鼻涕把。
“魏叔,论辈分还得叫您声叔呢!怎进来就让这做晚辈受这大礼啊?”历中信话里没有点客气成分,他连头都没有低下,径直往自己座位上走去。
厉中信正在豪华办公室里整理些最近秘密事务档案,程世在旁边睡觉,电话声响起。
“厉总,外面有人找。”
“不见!”
“厉总,那人说十万火急,您再不见就少条人命。”
“多少人在面前少条命,也得看看他那命值不值钱。”
“有事儿您站起来说,站着跪着效果都样,要是觉得不难办你坐在这都帮你办,要是觉得不行你就直接走人!”历中信坐在椅子上,扫魏申席眼,还是那让人讨厌,欺软怕硬,没事儿时候人模狗样,谁都不放在眼里,出事儿立刻尿裤子主儿。
“那就直说。”魏申席擦擦眼泪,从地上爬起来,万分痛苦地说:“就那个侄子,从小没爸没妈,也算给拉扯大。这回出这档子事儿,要是真没这大岁数真受不,那跟亲生也没什区别,都怪啊……”
魏申席说着说着又要抹眼泪,历中信挑起眉毛不屑地说:“没事儿怎会说没就没呢?你是不是太老,在这徒自忧伤呢?”
“真!也不怕丢人,都告诉您。侄子前阵子去南京,惹个有钱主儿,说是要直接三天后去收尸呢!听当时差点儿口气没上来……”
“谁啊?”历中信打断他话。
“那好,那先和他交涉下。”
厉中信放下电话,旁边程世似乎被吵到,哼哼唧唧几句,厉中信也没听懂什意思,就继续办他自己事。
不会儿,电话又响。
“厉总,那人还是不肯走,非要见您,拦都拦不住。”
“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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