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段时间你也是给做好饭摆着满满个冰箱?那段时间你是不是也像今天样孤零零个人等在这大间屋子里,好像永远都没有尽头。
“干杯,成成,今天有话对你说,说过以后就不进来和你说。”程寒泷举着酒杯,对着空气自言自语。
“你这做真不地道,恨你,你告诉,你凭什说走就走?玩累就回来吧,为什还不回来?你是在惩罚是?惩罚当初也不回家,留你个人在家里。你惩罚不够关心你,不懂你心。”程寒泷又使劲喝大杯酒。
“可告诉你,什都懂,只是不知道怎去面对。你才是不懂人,你宠坏,让根本无法去离开你。你自己根本不知道你对有多重要。现在你走,就像把生生撕裂成两半,所有切现在都没有。”
喝着喝着,程寒泷觉得自己想吐,就跑到卫生间大口大口地吐,马桶里充斥着酒水味道和饭菜馊味。程寒泷吐到眼泪都流出来。
程寒泷拿出钥匙,开门,把灯打开。家里,切都没有变,只是,好像更大。
程寒泷默默地走过客厅,走向厨房,这里再也没有人忙来忙去,切菜板子上那根黄瓜已经蔫,但是每个锅都是光亮如新,好像从来没有人动过。打开冰箱,程寒泷心顿时像被撕裂般,冰箱里都是些做好饭菜,摆满满几层,下面还有些速冻饺子,包子面条,都是成成留下,他走之前为程寒泷做最后顿饭。
程寒泷颤抖着手把它们全部拿出来,放到微波炉里面热,有菜已经明显变色,但是程寒泷不管。他又从冰箱下面拿出速冻面条,放到微波炉里解冻。看着那面条在微波炉里转动,程寒泷想起成成第次为他做饭场景,那时候他做就是炸酱面,自己还没有锅高就站在凳子上做,脸上沾满酱,还有那粗粗黄瓜条。
“可以给你做啊,老看妈妈做饭,可能也会。”
“妈妈每次擀面条,都多擀点放进冰箱里,下次还能吃顿,就给拿出来,下次再亲手给你擀。”
他又回到桌子前继续喝,“成成你知道?妈给那串项链其实直都留着,只是不喜欢戴,觉得很幼稚,但是从今天起就把它戴上,直到找到你那天起
“得吧你!你还没面硬呢!面擀你还差不多。”
………………
这个对白好像就发生在昨天,可是如今人已经不在。
程寒泷还记得成成喜欢做各种各样卤配着炸酱面吃,那时候冰箱里面都是这种东西,后来自己说吃腻,成成受伤表情现在还记忆犹新。后来冰箱里就换其他东西。
满满桌子菜,程寒泷望着它们笑,他低下头来吃,味道不是很好,已经放两个星期。但是只要是成成为他做,他都愿意吃。那些日子自己去吴玉家住是多无知啊!放着这好饭不吃偏要去吃快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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