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吧！”
“
哥哥是不是挺讨厌
？感觉自己
无是处，除
帮他做些小事以外什
都帮不他，但这些事他个人也可以做好。所以觉得自己对于他来说真是可有可无。”
成成说完感觉自己心又开始痛，他很想从杜攻那里更解程寒泷下，但又害怕去解，怕杜攻说出来结果正是自己心中所担忧。
“你怎这想？觉得没有人有理由会讨厌你吧？如果有个你这样弟弟，做梦都能笑出声儿来。”杜攻对成成想法感到很诧异，他从来没有觉得成成脑子里还有这悲观想法，看来这个小孩子真快长大。
“那是你，哥哥不是这样想，他总是说没出息。”成成脸上脸沮丧，看得杜攻直觉得心疼。
很好吧？”
“不说她，她没啥可说。好啊，你个小屁孩儿不学好，怎专拣这样话题？”杜攻轻轻拍成成脑袋下。
“不是，只是很好奇罢。杜哥哥，你说你喜欢个人是什滋味？”成成认真地看着杜攻。
“什滋味？这也说不好。”杜攻看着成成，忽然间有点紧张，“其实这喜欢吧，很简单。比如喜欢个人吧，就想要保护她，看见她被欺负就会难受。反正就是挺别扭就对。”
杜攻有些不好意思，成成还是第次看见杜攻不好意思样子，顿时觉得很有趣。
“程寒泷就那德行！他对谁都那样，很少听见他说谁好。但是他在外人面前还是经常夸你，说他有个别人求都求不来弟弟。再说，你干吗非要为他做点儿什才甘心啊！你又不欠他。”
成成瞪大眼睛，不相信地问：“真？他有在别人面前提起？”
“骗你干什？你哥就是有点儿语言障碍，天到晚就知道装，死要面子活受罪。谁都看得出来他其实特别在乎你，你是他身边唯个亲人，他不疼你疼谁？”
对啊，是他弟弟，这是以后都改变不吧。成成有丝落寞但是心里还是踏实些。他摸摸脖子上吊坠，自从程妈送他之后他直都戴在脖子上。程寒泷直没带放在盒子里，希望以后不管发生什事，它都可以保佑能有个好结果。
“那样就没有喜欢人。”成成说，“没有想保护女孩子。”
“你这才走到哪啊！早着呢，现在你还是个毛头小子，还需要别人保护呢。”
“为什你们都把当成小孩子，已经不是小孩子。哥哥也那样，从来都把当小孩子，什都不和说。已经是中学生，马上就要读高。”成成有些委屈。
“好好好，不说，你真傻！被别人当成小孩子是种幸福，还想当孩子呢，谁要啊？得长你这可爱才成。”杜攻说完朝成成脸上捏下，真嫩，杜攻心里暗暗夸着。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想，杜哥哥，问你个问题，你不要告诉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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