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寒泷闭上眼睛，感觉这些话，这些动作都很熟悉，也许是自己小
时候妈妈也说过这样话吧！
他使劲攥住成成手，生怕跑
似牢牢地抓着，成成小手很软，很小，程寒泷
握就把他小手全握住，等到他意识到自己手心已经出汗时，他睁开双眼，成成正抿着小嘴望着他。
“哥哥，你不高兴是
？”成成把脸贴到程寒泷胳膊上，小脸蹭着他胳膊上软软汗毛。
程寒泷感觉有点痒，无力地问：“你能看出来
什时候高兴，什时候不高兴？”
“能啊！因为你只有在不高兴时候才不会训。”
第二天早上程寒泷起床，好久没流过泪眼睛适应不肿起好大，他照镜子脑子里立刻浮现昨天晚上和妈妈半夜里聊天场景。
程妈已经上班，程寒泷心里紧，慌忙跑到程妈屋子里。发现里面并没收拾行李物品痕迹。这才放下心来，看来妈妈还没打算马上就走，他抬头看下钟，离上学还有段时间。就跑回自己床上继续躺着，头很疼，像被人打几拳似，可能是昨天没睡好缘故。
旁边成成似乎要醒，不停地翻身，打哈欠。不会儿，眼睛费力地睁开。他左右望望，看见程寒泷在旁边睁着眼对着天花板发呆。
“哥哥，你在看啥呢？”
成成爬到程寒泷旁边，顺着程寒泷目光也往上看，程寒泷没有注意到他说什，也就没有回答。
成成语气就是在陈述件事实，没有丝哀怨感觉。好像被训和不被训仅仅就是哥哥高兴与不高兴区别，对他自己没有什不同。
程寒泷心好像被什东西撞下，他从来没注意过自己平时是怎表现自己情绪，也没刻意留心过自己怎对待成成。切都是他自己顺着心情想怎来就怎来，没想到今天能听见成成说这样句话。
他打起精神坐起来，头还在嗡嗡响。他朝着成成本正经地问：
“假如以后每天都高兴，你会离开？”成成摇头。
程寒泷又问：“假如每天都不高兴呢？你会离开？”成成还是
成成笑着趴到他身上，拧他纽扣玩，要是平时，他可能早就把成成轰下去，或者折腾他翻，但是今天动不动地任他躺着。
成成玩会儿，马上朝程寒泷脸上看，想看他有没有发怒表情，结果发现他什表情也没有，就是眼睛鼓鼓，像是多块肉。
成成知道这是肿，赶忙去找小济公，使劲朝他身上打。边打边说：“你是不是又背着唱歌来？”
不料又拍到小济公头，小济公马上又唱出来，成成哭丧着脸使劲堵它嘴，结果不管事，于是他恨恨地放下小济公，跑到程妈卧室橱柜里找消肿药。然后跑到床前给程寒泷抹，小手沾点药膏，然后擦到程寒泷眼皮上，慢慢地揉着，边揉边小声地嘟哝。
“不使劲，慢慢，会儿就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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