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妈说完这句话，两个人都不再出声，屋子里沉寂下来，程寒泷静静地盯着屋子里
每
件物品，都那
干净，整洁地摆在固定地方，不知道自己妈妈天有多少时间是在经营这个家，而且经营就经营
15年。程寒泷扭过头，向程妈挤出个笑容。
“妈，您永远不走
们就永远需要人照顾，独立自主都是个人慢慢练出来，长大，为您做点事应该，况且这事对于来说根本不算难，早就想给您找个老伴儿。”
程妈不敢相信地望着程寒泷，程寒泷向他点点头，程妈欣慰地摸着他头发。
“你真是长大，2年前你还连个豆大孩子都刁难，真没想到现在你可以接受这多。其实也想过把你接到杭州，但是他那里条件不像你爸爸能给你，怕委屈你。你自己在这个地方呆惯也不愿意再到个新环境，新家庭。而且你爸爸也在这里，虽然他没尽到过什责任，可你毕竟是他儿子，什事他该罩着你还是会罩着。你
就直没给他什答复，还对你爸爸抱有丝希望，就是觉得哪怕没有爱情，只要给个完整家就足够。但是……哎……不想在你面前说你爸爸怎怎样，毕竟他还是你爸爸。”
程寒泷抬起头说：“妈，没关系，您尽管说，心里也差不多都明白，您今天就把不痛快都说出来。”
“后来决定和你爸爸离婚，巩志特别高兴。去找他时候，他总要多住几天。放心不下你们，每次都来回地频繁跑，他腿不方便，希望能随时照顾着他，而且人家等这多年，再等真就没有几天可以等。知道他想和她结婚，然后去他那里住，但每次回来看见你心就像被刀切样难受。真舍不得啊！”
“那为什不把他接到北京来，不会排斥他住进咱们家。”
“也想过，可人家爸妈岁数都大，都需要照顾，他在那边又有固定工作，到这边切还要从头开始，他不像你们年轻啊！”
“您就是为这个难受？”
“上次去他家，到那才发现他直躺在医院里，被人给堵，打得很重，再加上他本身身体就不好，躺在医院连话都说不出来，他直都没告诉这件事，如果不提他可能直到好都不会告诉，他说他真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几天，他等到这刻已经太困难。哭着就跑回来。后来连他电话都不敢接，怕会控制不住自己……”
说到这里，程妈眼泪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往下流，程寒泷递给程妈纸巾，他已经明白这切究竟是怎回事，小心拍着程妈后背。
“您当初让成成进咱家时候不就是打算让他陪？那是就有预感，知道您不可能直陪着。只是不明白为什您直都没有走。”
“他还小，你也不大，在眼里，你们总是孩子，总有无数需要人照顾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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