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寒泷长出
口气，翻过身背对着成成。对牛弹琴啊！
第二天程妈做饭
时候，成成溜小跑进厨房。
“妈妈，妈妈，会儿
们吃完饭你就给讲黄色笑话听，昨天哥哥给讲，是笑话中最好听。”
“程寒泷——”程妈放下刀，气汹汹地推开程寒泷门。“你天到晚都学什
呢？自己不学好还教你弟弟。看来得给你上堂课。吃完饭来这屋！”
程寒泷被骂莫名其妙。他低下头瞪着成成：“小要饭，你都和妈说啥？”
。
晚上他睡觉时脑袋里全是影片里镜头，顿时浑身燥热，气息也紊乱起来。忽然成成个翻身蹭到他胳膊，小孩子光滑稚嫩触感让他产生错觉，女人身体应该就是这光滑吧？他细细摩挲着。等成成哼声他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他竟然在拿自己弟弟意*女人。
初次蜕变对于每个青年期孩子来说应该是紧张而又疑惑重重，他又不能和成成交流，在他眼里，他只是个毛还没长齐小孩子，欺负欺负找找乐子还行，根本没有什共同语言。
这种紧张阶段只维持不到个礼拜，没过多久便习以为常。男人天生对这方面就有很高悟性和超轻适应能力。那段时间，班里疯狂流行性爱录像和色情杂志，本书几乎可以从班头传到班尾，每个雄性动物都不放过，当群可怜女生被无意间擦过和撞过还温柔地说没关系时，帮色狼就这样被锻炼出来。平时茶余饭后话题几乎都是些荤段子。几个男生扎在堆对某个还在发育中女孩子评头论足。然后某个角落就传来阵猥琐笑声。
“成成，哥哥给你讲个黄色笑话听。”程寒泷支起胳膊，脸朝向成成。
“没说啥啊！就让妈妈给讲黄色笑话啊！”成成脸无辜说。程寒泷听脸色都变，揪着成成耳朵就拧：“叫你
“恩，什是黄色笑话？”成成从被子里钻出来，只露出个小脑袋。满脸好奇。
“哦，……这个吧，就……是最好听笑话。算，不讲。”程寒泷看见成成天真样子忽然间觉得很泄气。
“讲啊，讲啊！老大，你给讲啊！”成成拽着程寒泷被子使劲拉。程寒泷想想，就挑个相对来说最简单，最健康。
“好，给你讲。说是有天个小孩儿看见他爸爸洗澡，发现他爸爸那个”顺便揪下成成那里，成成“啊”地声乱叫。“比自己大很多，粗很多。他就不明白为什。他问他爸爸，他爸爸说：‘孩子，等你变得成熟，懂事，能干。你那个就变那大。’小孩听就认真记住。有天他和爸爸又起洗澡。他忽然间想起件事情，就对爸爸说：‘爸爸，今天妈妈单位张老板来咱们家里，发现他比你懂事，能干多。”
“哈哈……”成成捂着小嘴乐着，边乐边说：“小孩儿没羞，盯着他爸爸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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