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让他进来?多脏啊。妈您就不怕咱家招苍蝇。”看着小要饭坐在沙发上,程寒泷火更大。他妈并没有回答他什,小孩儿腿已经清洗过,上面皮磨破很大块。里面粉红色肉露出来。上药疼小孩儿直呲牙。
“疼?”程寒泷妈妈轻轻揉着,小孩儿没说话也没摇头。
“妈问你话呢!是哑巴咋着?”
“你要看他不顺眼就接茬吃饭去,要不就进你屋写作业去,会上完药就把他送回去。”
“啥?您还要把他送回去,为个要饭您至于?”
”,就是神出鬼没,有时他妈只能在家里东西摆放所呈现出来细微变化来判定他爸爸有来过,然后什也没说就走。至于“惊喜”,无非就是爸爸能够在某个被忽视时间段递给他个高科技产物。然后说“这是爸爸从某个国家给你淘来玩具。爸爸对你好不?”。接着就满足个孩子在同伴面前所追求崇拜心理。
记得有次他斗胆问过他妈次。“妈,您看上爸哪?”
“你不懂,你爸年轻那会就这副样子。可时候就喜欢特别,你爸总给人种新鲜感。”
“能不新鲜?他年半载也不露回面。放谁身上谁腻啊?”
“后来结婚才知道,日子不是光靠几个新鲜感就能够过。平平淡淡日子才可贵啊,和你说这干啥?你又不懂。”……
“寒泷你仔细看看,这孩子长得多像你小舅舅啊。”程妈转过头指着小孩儿兴奋地说,程寒泷没有说话,赌气走到自己屋子里。他也不能再说什,他小舅舅已经成他妈心病。他没有见过他小舅舅,据说是他妈带着玩时候给弄丢。直没找到。丢时候才6岁。后来他妈看见长得像就会把这事重新从脑袋里翻出来惩罚自己遍。可人也会长大啊!丢时候是6岁,现在她自己儿子都12岁,怎还往5,6岁孩子身上盯啊?
“应该走吧?”程寒泷走出卧室,程妈还没回来,他头跌进沙发里,猛然间想起刚才那个小要饭就坐这,于是像触电样弹跳起来。闷闷坐到另个沙发上。不知道为什心情无端烦乱,他习惯性地从口袋里掏出口香糖,慢慢悠悠地嚼起来,他经常用这个方法打发无聊时间。
晚上很晚程妈才回来,看起
想半天程寒泷才发现他妈还没过来。他放下碗,往门口走去。刚走过去,发现门口站着个小孩儿,有点面熟。
“你咋跟这来?”程寒泷问。此刻程寒泷妈妈正呆呆朝着个小孩儿看。小孩儿就站在门口,低着头。膝盖上血还在往外渗。脏兮兮小手使劲攥着口袋。
“去,进屋把那瓶云南白药拿过来,就势拿点纱布。”
“妈,您理他干啥?他就是撞那个臭要饭。”程寒泷着急地说。
“甭管他是谁,他是个孩子不?这小怎就没有人情味儿?赶紧去!”程寒泷不情不愿地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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