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大家都说那家伙太傲慢啦,所以就捉弄她。”
“这更是胡来嘛。那说是公然写上你名字送去啦?”
“是,信内容是由滨田写,答应借用名字,远藤在夜里到她家,把信扔进去。”
“那说,是你们三个人合伙干?”
“嗯。不过事后想,如果败露,受到退学处分,那可不得,害怕极,两三天都没有睡好觉,简直
“只是署名是名字。”
“只说署名是你名字,到底是怎回事,不是还没有说明白吗?最好再说得有条理些。究竟接受那封情书是谁?”
“个叫金田在对面胡同里住女人。”
“就是那个叫金田实业家吗?”
“唔。”
“送去封情书。”
“送去情书,给谁?”
“所以不好说。”
“那说,是你给某个女送去情书,对吗?”
“不,不是。”
“是。”
“是借给滨田房费吗?”
“不,没借给他那个。”
“那,你借给什呢?”
“把名字借出去。”
“说不出口?”主人说着,想观察下武右卫门君面部表情。对方仍然低垂着头,主人无法判断到底是什事。主人不得已改换口气,很稳当地说:“没关系嘛,说什都没有关系嘛。又没有外人听见,也不会告诉别人。”
武右卫门君还在拿不定主意。又说句:“说也没有关系吗?”
“不会有关系吧。”主人主观判断地说。
“那,就说啦。”他猛地抬起他那光头,好像眼睛不敢正视似看主人眼。主人鼓起腮喷口香烟,把头稍许扭向边。
“是这回事……这事儿糟透啦。”
“那,借用你名字又是怎回事?”
“那家女儿专赶时髦,又高傲自大,所以才给她送情书。滨田说不署名不好,说那就写上你名字吧。滨田说他名字没意思,古井武右卫门这个名字好,这样终于借用名字。”
“那,你认识那个姑娘?曾经有过交往吗?”
“哪有过交往呀。连模样都没有见过。”
“太胡闹啦。向模样儿都没有见过人写情书!那,你做出这种事来,到底是怎样想啊?”
“是由滨田送去吗?”
“也不是滨田。”
“那是谁送去?”
“不知道是谁。”
“丝毫也没有说清楚嘛。那说,是谁也没有送啦?”
“滨田借你名字干什呢?”
“送去封情书。”
“送去什?”
“所以说不要借用名字,由做送信。”
“不是点也没有说清楚吗?到底是谁,干什?”
“什事?”
“什事?这事非常不好收场,所以才来。”
“所以嘛,才问你什事儿搞糟呀。”
“本来并不想搞,可是滨田味地说借用下,这才……”
“滨田,就是滨田平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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