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儿。”老人说。
“不管是品质多好铁,都不管用。寒月君既然这样说,那是不会错。”迷亭说。
“你提到那个寒月,就是磨玻璃球那个人吗?他那年轻,就干这个,真叫人难受,他满可以搞点什正经事儿啊。”老人说。
“看您说,那也是研究嘛。要是把那个球磨成功,就会成为个不起学者哩。”迷亭说。
“如果磨球就能成为不起学者,那谁都能做到。也能做到。做料器掌柜也能做到。做那种活儿,在汉土称为玉工,身份是极其低微。”这老者边说,边朝向主人,在暗暗争取主人同意。
“哦!是这样!”主人恭敬地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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