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难受也得喝!今后要练习喝酒,大町桂月劝要多喝嘛。”主人说。
“桂月?什桂月呀。”鼎鼎大名桂月遇上主人妻子也变得钱不值。
“桂月是现今最有名气批评家。他劝多喝酒,肯定是有好处嘛。”主人说。
“你简直是胡扯,桂月也罢梅月也罢,他劝你难受也得喝吗?未免太多管闲事啦。”主人妻子显然不高兴地说。
“他不只劝喝酒,还劝出去交际,劝风流风流,劝去旅行旅行哪。”主人说。
“那可不知道。你酒已经喝得差不多,赶快吃饭吧,好不好啊?”主人妻子说。
“不,还要喝!要不要把最长字教给你?”主人说。
“好哇。然后可得吃饭啦。”主人妻子说。
“Archaiomelesidonophrunicherata.”主人念这长串字。
“是你胡编吧。”主人妻子说。
是日本话呀。”主人妻子说。
“问题就出在这里。这可是个重要问题呢,这叫做比较研究。”主人说。
主人妻子是个机灵人,她不想多搭理主人这种胡扯,只应声“是吗?”然后又接上句:“那,弄明白是哪种词儿吗?”
“这是个重要问题,时哪里弄得明白。”主人边说,边狠命地吃那烤鱼,顺便又吃起旁边猪肉和芋头。“这是猪肉?”他问道。主人妻子回答说:“是呀,是猪肉呀。”“哼!”他摆出不屑神气,呷口酒,又把酒杯送到妻子面前:“再给来杯!”
“今天你可喝得够多,脸都通红啦。”主人妻子说。
“真是糟糕透啦,这样人会是鼎鼎大名批评家吗?哟,真让人恶心,竟然劝个有老婆人去风流。”主人妻子说。
“风流也不错嘛,即便桂月不劝,只要钱允许,还真想去风流下哩。”主人说。
“多亏你没有钱。你这个岁数要是
“怎是胡编?希腊语哪。”主人说。
“是什意思?把它翻成日本话。”主人妻子说。
“也不懂,只知道它拼法。往长里写,足能写成半尺多长哩。”主人说。
般人只有喝得烂醉后,才会乱说通,而主人却明明是在头脑清醒情况下说这种话,真是大奇观。主人今晚倒是喝个没完没,平时他最多喝两小盅,今天已经喝四盅。本来喝两盅脸就变得红扑扑,如今多喝倍,脸立刻变成大红萝卜,满脸红通通,看上去很难受样子。可他仍然不肯罢休,又说:“再来盅!”
主人妻子不太高兴,沉下脸说:“你还是不要再喝吧,多难受呀。”
“不,还要喝!你知道世界上最长字吗?”主人说。
“啊啊,大概就是你提过那个‘前关白太政大臣’吧?”
“那是人名,问是最长字。”主人说。
“字?是西洋字吗?”主人妻子说。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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