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吃起来很香。”
“敢吃猫,真不起呀。”
早就听说过在下流“书生”中确有吃猫野蛮家伙,但是万万没有料到平素给予在下多方照顾多多良君本人也是这种野蛮人啊。而且他早已不再是“书生”,虽然毕业时日还浅,毕竟是位堂堂正正法学士,是六井公司职员啊。这
“不过,看上去夫人您可像起吃似。”
“从表情上怎能看得出来啊。”
“是看不出来。不过,夫人您真点也没吃吗?”
“多少吃点,吃是吃喽。吃点又有什关系,自己家里东西嘛。”
“哈哈……猜就是这样嘛。不过,说真,被小偷偷,真是灾难呀。只是偷走山药吗?”
“您问先生,不就知道吗?”
“因为先生说什也不肯告诉,所以才问你哪。”
“只知道这个‘保路特’,其他就不知道。您说很长名字,是怎说?”
“是什欧坦丁·巴莱欧洛卡斯,‘欧坦丁’准是‘秃’字,‘巴莱欧洛卡斯’就是‘头’字呗。”
“也许是这样。回头去先生书斋给您查查《韦氏大字典》。不过,先生也太怪啦,这样好天气,却味待在家里动不动。夫人,那样他胃病可好不呀。您还是劝他去上野看看樱花该多好呀。”
,使大人们无法谈话。于是,主人妻子说:“算啦,算啦,你们都到院子里玩去,过会儿给你们拿点心吃。”她把孩子们撵走。
“多多良君脑袋怎得?”主人妻子本正经地问道。
“长癣,轻易好不呢。夫人,你也有这个病吗?”
“瞎说!谁长癣啦?这是因为们女人梳发髻揪,所以稍微秃点。”
“凡是秃顶,都是细菌作怪呀。”
“要是只偷山药,倒没什不起,连日常穿衣服都给偷走啦。”
“那可太糟啦。您又得借债啦?这只猫要是狗就好啦。真太遗憾啦。夫人,您还是养条大点狗吧。猫就是不管用,白白喂它。它还多少捉捉老鼠吗?”
“它只老鼠也没捉过。真是只死不要脸猫,白养活它呢。”
“噢,这可不行,赶快把它扔掉吧。要由拿走,煮着吃吧。”
“啊呀,多多良君还吃猫哪?”主人妻子说。
“你陪他出去吧。先生这个人是不肯听从们女人家话。”
“这些日子还净吃果酱吗?”
“是呀,还是老样子。”
“前些日子,先生还发牢骚说:‘妻子担心吃果酱吃得太凶。其实吃得并不多,准是妻子弄错。’想准是小姐们和夫人您也跟着吃吧。”
“你这个多多良君真讨厌,怎能这样说呢。”
“这可不是细菌。”
“那是夫人您硬不承认啊。”
“反正不是细菌,不过,请你告诉在英语里‘秃头’怎说?”
“‘秃头’叫‘保路特’。”
“不,不叫这个。还有个更长名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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