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低头看着她:
“岂能尽如人意,但求无愧心。”
林浅点点头。
只是,话虽然这说,但心中总有被人误会滞涩感。
如果……
“嗯。”他站在盥洗台旁,目光落在她双手上,“怎跑来给洗衣服?”
林浅微微笑,将衣服又提起涮涮,然后拧开,用衣架晾开,径自走回卧室。厉致诚双手插裤兜里,跟在她身后走出来。
林浅把他衬衣晾在阳台上,这才拍拍手。阳台风很大,却仿佛吹散人心中雾霾。她有些发怔,眺望着远方。厉致诚从背后环住她腰,低头开始在她脖子上啃咬。
林浅心软得塌糊涂,握住他手,低声说:“致诚,刚刚在闹事人里,看到几个爱达老员工。”
讲完这句话,她就闭口。
他们根本不知道他是如何竭尽全力,在保护民族品牌!
想到这里,林浅心中又泛起熟悉闷闷情绪。她跳下床,拿起厉致诚衬衣,走进洗手间。
厉致诚刚刚只匆匆冲个澡,就出去跟其他人交谈。林浅本来也想出去,但大概是她今天被砸那下,令他彻底心疼。所以他只低头吻她下,然后说:“去处理,你休息,呆在里面不用出来。”
平时,厉致诚从不拦着她参与讨论公事,此刻反常态,林浅感觉到是他强烈保护欲·望。于是她心头软,点点头,听话留在卧室里。
流水哗啦啦啦,林浅仔细搓着他衬衣。想起来这还是她第次为他洗衬衣。同居日子,两人都忙,衣服几乎都交给洗衣机和干洗店。而他虽然是个彻头彻尾大男子主义,但在部队呆那多年,习惯自己动手。所以林浅连内裤都没给他洗过条。
如果她林浅今日不是厉致诚下属,也不必依附于他在发展事业——至少在外界看来是这样——即使她是林莫臣妹妹,旁人又怎有机会说半句闲话?
这念头闪过脑海里,就像打开扇窗,更多想法和冲动,统统冒
是真老员工,在爱达当年最困难时候,那几个人都不曾弃公司而去。对于这样人,厉致诚和林浅都会注意到。
可今天,他们不知是被谁煽动,也站在抗议人群里。
而煽动只是外因,也许他们对她并不解,也许他们是因为老爱达被DG控股,太过难受。但今天看到他们站在那里,林浅真很寒心。
厉致诚动作顿,抬起头。
他双手撑到阳台上,依然将她整个圈在怀里。这姿势令林浅感到温暖无比,转头蹭蹭他脖子,然后抬头看着他。
想到这里,她内心阵柔软,搓着手下柔软布料,仿佛还能感觉到他皮肤温度。
她对他要更好点,她想,照料他更多点。
正洗得专注,声轻响,洗手间门被人推开。
厉致诚走进来,依旧是简单衬衫西裤,眸色幽沉地望着她。
林浅看眼他身后,外间已经静悄悄。于是她问:“他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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