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确是要洗澡。否则这身迟早要感冒。可是……
林浅歪着头看着他:“洗澡可以,但是不许做。”
厉致诚看她眼,眸中闪过似有似无笑意。
“尽量。”
不得不说,男人衣衫半湿样子,有种特别帅。但看他站起来,林浅就有点怵。往后退两步,死撑着继续嚣张:“喂,是失手啊,你不许还手!”见他又上前步,她就威胁地举起水管:“你再过来……就继续喷你!”
然后厉致诚就真走过来。
林浅想都没想,又往后退几步,同时也很凶猛地,继续拿着水管往他身上喷。可厉致诚身上早湿,如今更多水柱撞上去,他根本不在意,甚至迎着她“水枪口”,径直就冲过来,伸手就要抱她。
林浅忍不住笑,尖叫着转身就躲。谁知这次,她还是高估自己速度,低估厉致诚身手——他把就将她按进怀里。不仅如此,错手就夺过她手里水管。然后搂着她,就把水柱哗哗地淋上来,将她从头到尾浇个彻底。
“哇——”林浅拼命推他,可是无效,反而被他搂得更紧。眼前全是模糊激烈水帘,隐约只见他脸就在相隔寸许地方,薄唇勾起,笑容肆意。林浅顿时也笑,也不挣扎,伸手就捶他胸口:“讨厌!恃强凌弱!”
脚送上吻。
“爱你。”她轻喃。
厉致诚没说话。
他只是反将她搂进怀里,将她浅尝辄止轻啄,变成葡萄架下,个绵长热烈深吻。
过好会儿,他才松开她,从旁地上拿起根水管,递给她。
林浅顿时无语。什叫做“尽
而厉致诚看着她身上男式衬衣全湿,玲珑曲线览无余,也不多言,将水管丢,低头,湿漉漉唇就吻上来。
这吻好会儿,他唇才移开。但他并没松手,反而双手托,就将她抱起来,转身往屋里走。
林浅身体凌空,下意识就用双腿缠住他腰。两人身上都已湿透,隔着薄薄衬衣这纠缠着,又舒服,又难受。
关门进屋,厉致诚还没放她下来,径自往里走。林浅问:“你要干嘛?”
厉致诚答:“洗澡。”
浇水这种事,林浅最喜欢。看着水流慢慢滋润进土地里,滋润幼苗根芽,感觉特别有成就感。她欣然接过,开始慢悠悠地浇灌。厉致诚则干脆在旁椅子里坐下来,看她玩。
浇着浇着,林浅玩心又起。抬眸看眼不远处他。只见他长腿轻轻交叠,神色沉稳、姿态随意。
林浅眼珠转,趁他不注意,偷偷将水龙头开大。然后抬手,水柱就朝他喷过去。
厉致诚猝不及防,瞬间胸口衬衫就湿大片,裤子也沾上不少水渍。他抬头,就见林浅鬼模鬼样地站在葡萄架下,拎着个水管,装作很惊讶又抱歉样子:“对不起,手滑!”
初夏水流染上胸膛,只令人觉得清凉沁人。厉致诚看着她,双手插进裤兜,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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