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沉默对视瞬间,他已俯下头,沿着她脖子,缓缓向下噬咬亲吻。林浅立刻被他吻得意乱情迷,双手抓着他短发,呼吸也变得短促起来。
顷刻间,他已褪掉她上衣。眼前景色玲珑丰腴,太过勾人。他在她身体上阵吮吸轻咬,揉·捏占有。唇舌和大手过处,就像是点燃幽幽火,那无声无息,又那无法阻挡。林浅发出声长长地轻叹:“厉致诚……”
她现在真郁闷。郁闷怎恰恰在这个时候来大姨妈。因为直至此刻,她才发现,无论多紧张,无论多羞涩,她还是想要。想要跟他发生最亲昵关系,仿佛这样,心中那份不知何时缠绵滋长,无法抑制情意,才能得到解脱,才能得到安抚。
而厉致诚在幽暗光线里,品尝着女人身上芬芳,他所受刺激和感觉,却比女人强烈更多更多。压抑太久欲·望,在今天被她彻底撩拨到巅峰欲·望,驱使着他,亲吻得越来越用力,越来越饥渴。
他脑海中闪过许多个她。
间对面衣帽柜里,只隔步远。
于是她风风火火拉开浴室门,也不看房间里坐着厉致诚,拿卫生巾,又风风火火退回浴室里。
整理妥当后,林浅望着纸篓中那张纸巾,纸巾上缕嫣红。现在她心情谈不上是失落还是轻松,反正就像崩整天弦,突然歇劲儿。有点好笑,又有点无奈。
不过,这辗转心情只维持小会儿。因为她脑子里突然冒出个恶作剧念头——既然今晚,厉致诚什都不能对她做,她还有什顾忌?哈哈哈!
到底是这些天被男人吃得太死,又被他今天在山上明示暗示,逼得步步后退。如今朝得志,她要发力!
初识时,坐在火车侧座上,嗓音柔软、相貌灵秀她;得意洋洋朝他行军礼,自封为林副官她;
还有被人扇耳光那个晚上,那个哭得委屈又倔强她。还有几天前,坐在公司会议室里,向所有管理层介绍她广告策划,那天才般策划方案,竟然也被她想出来。而她斜斜地瞟他眼,意气风发,光彩夺目。
……
厉致诚捧着她腰身,极近缠绵索求。在她发出声哀求般呜咽时,在他感觉身体里火再也压不时,他抬起头,盯着她绯红脸,然后伸手,来到
推开洗手间门,抬头只见室灯光暗柔。
厉致诚就坐在床头。穿着件T恤和条休闲长裤,双手交握搭在膝盖上,抬头看着她。
窗外夜色幽沉。但再深沉,也深不过他此时眼色。那定定地望着她,低声说:“过来。”
原本意欲捣乱林浅,看着他这个模样,突然就心软。走到他身边,把只手交到他掌中,嚅嚅诺诺地说:“厉致诚,……”大姨妈来。
才讲个“”字,手上突然紧。他把搂住她腰,将她整个抱起来。天旋地转间,林浅已被他放在床上。而他双腿横跨,跪在她身体两侧,居高临下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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